容沉闻言露出一抹苦笑,看着那白衫青年道:“我这次来可是有任务的,那藏宝图当真是和慕容家有关系?”
白衫青年点了点头,口中说道:“这消息是林家放出来的,林家和慕容家可不对头,我一开始也当是传言,但是起了心思仔细一查,这藏宝图确实和慕容家有关!”
容沉闻言眯了眯眼睛,心中起了些算计。
难怪慕容将军已经失去了手中的兵权,可是这东丰皇帝还是将他女儿立为了皇后。
想到在宫中面对他从容不迫,还想着欺瞒的慕容楠,容沉叹了一口气。
“这慕容家还留下了几个人?”
听到容沉的问话,白衫青年愣了愣,才答道:“还能留几个,真正姓慕容的也就留下了三个人,一个在宫里当皇后,当家作主的慕容将军不知所踪,应该是被东丰皇帝囚禁起来……”
容沉连忙追问道:“慕容将军不是还有一个长子吗?”
白衫青年答道:“那文弱书生一样的慕容衍,还不是被软禁着,出来转转身后都跟着人!”
“这倒是有些麻烦了。”容沉莫名的有些牙疼,他想着自己刚从后宫里吃了亏,现在宫中恐怕戒备森严,要溜进去可要费点心思,而他现在身上还带着伤。
最好的突破口,就应当是慕容衍了。
至少慕容家的这三个人,也只有他还能够出来见见人影。
白衫青年听了容沉的打算之后,有些不满他不顾自己身上伤势,就想去接近慕容衍的打算。
但既然容沉此意已决,他还是帮着这位知交好友安排起来。
很快这东丰京城里,就多了一名从江南前来游玩的公子,名为时卿,说话时一口南边的腔调,令人如沐春风。
更重要的是出手也大方,在京城有名的古玩街转了一圈之后,这时卿公子怀里就多了一堆东西,而那些掌柜也乐开了花。
容沉顶着一身翩翩佳公子的打扮,站在画舫上遥遥看着另一艘船上的青年。
“那个人便是慕容衍?”容沉仔细分辨一下那名青年,果真从其中看出了和慕容将军相似的面貌,只是这名青年时眉头紧锁,即使在这湖上游玩也看着闷闷不乐。
也是,慕容家才遭此大祸,而他又被软禁起来,又怎么高兴得起来呢?
容沉叹了一口气,接着便让人将画舫向那小船贴了过去,找了个理由将慕容衍邀请到船上来。
慕容衍和医药打交道,身上带着医者的药香,也练出了一副温柔的性格,再加上他此时神思恍惚,对人没有心防。
在容沉的有意接近下,两人很快就开始举酒对饮。
酒一向是能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的,两人在船上喝茶煮酒行这风雅之事,谈的也是彼此爱好相近的内容。
慕容衍很快就将容沉引为知交,又听容沉说自己在这京城中初来乍到,睡不惯客栈,便出言邀请他到自己府上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