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慕容楠起了大早亲自下厨给他做了早饭送行,她端到桌上,声若蚊呐道:“也不知好不好吃,你先尝尝。”
慕容楠将筷子递到他的手上,他拿起尝了一口,说:“还不错。”厨娘跟着,做饭流程没有出错,饭菜便差不了。
她低头笑了笑,一块儿坐下吃了起来,用过早膳以后亲自将哥哥送到十里外的长亭。
他们到的时候,容沉骑着马,已经等候多时了。
微风徐徐,四周生长着淡黄色野花,怡人的景色虽然不错,但他们的眼睛都集中到了慕容珩身上。
慕容楠依依不舍说:“哥哥,一别就是多月,在东丰要好好照顾好自己。”
慕容珩微微颔首,注视她的眼睛,干净的如一汪清水,他能从里面看见自己的倒影。
兄妹依依惜别,容沉从袖中拿出一张银票递到他的面前:“这是本王的一片心意,还望慕容兄成全。”
小苍远远的看着三人,最后慕容珩拿了银票乘着马车离去。
她看着他远去,容沉摸了摸她的发髻道:“时候也不久了,回去陪你把要带去慕容府的东西整理了,带回府。”
她手指搅着一个野花,很快野花冒出汁液黏在白皙细腻的酥手上,目光紧盯在手上,点头同意。
两个人散步似的往回走,两个人自幼习武,一段路程自然不觉得乏累,只可怜了牵着马跟在身后的小苍。
等走回慕容府,小苍已经累的满头大汗,脸色苍白无力,有脱虚之感。
慕容楠回房将要带走的衣衫首饰还有书,索性东西不多,很快就整理好了。
宝珠也在房中,小苍找了她要了茶水,就蹲在她房间的门槛上。
下人之间是不大讲究男女之防的,两人关系也像哥们一样。
听闻慕容楠收拾好,他端着茶哀嚎道:“我还没休息好啊。”然后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宝珠路过踢了踢他的大腿:“快起来帮我拿东西,我还要去帮小姐。”
几个人不一会儿整理好,坐着马车往摄政王府去,她掀开车帘的一角,看着路上变幻的街道。
容沉握住她的酥手,她抬眼疑惑的望着他,他含笑道:“你不必担心,回王府以后我必定照拂,王府的人伤不了你分
毫。”
小脸倏然通红,她抽回自己的手红着脸,迫切的解释道:“没有担心,本小姐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一个小小的
摄政王府还能难住本小姐不成。”这通辩解,偏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容沉上前握住她要逃窜的酥手,暖和和的,细腻温暖的手感让他倍感舒适。
慕容楠悄咪咪看他,发现容沉一直在认真的注视她,脸蛋越发涨红,滴血一样,漫延到脖颈。
四周都在他的侵犯之中,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动,不经意的看见他俊美的面容一种异样的感觉令她倍感羞涩。
她急于摆脱羞涩的感觉,一到摄政王府了,她立刻推开车帘跳了下去,大家惊讶的看着她,慕容楠跺了跺脚羞愤道:
“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搬东西。”
小苍笑嘻嘻的应答,“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