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殷坐在距离皇后十分近的位置上,慕容楠如此张扬,她能感觉到皇后娘娘不善的目光时刻盯着她,真是倒霉透顶。
谭雅霖冷眼瞟像宛如孩子做错事的模样,忍不住冷笑若不是她给她虚假消息,她也不会和她作对,现在她失去了一个得力的助手,多了一个要命的敌人。
殿中歌舞升平,她呆了一阵,恋慕的瞅着慕容珩端着酒杯不停的和来的官员饮酒,她看着真想移开他手中的酒杯,换上醒酒汤。
可惜,如此俊逸的翩翩公子,还不是她的。
慕容珩显然有些不胜酒力了,放下酒杯对身旁的官员说了什么,他起身离开。
要走??
她站起身扶着额头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虚弱道:“本郡主有些醉了,你扶我去园子里吹吹风。”
侍女低声应诺,两人往园子移去,应该是来这边了,她瞪大眼睛瞅着四周,欸,人怎么不见了,跟丢了。
容殷在花园里乱走,平日里觉得御花园假山碧石,翠柏芙蓉,如今怎么这么阴冷。偶尔经过的公子大臣都能吓个半死。
侍女缩着双臂,小心翼翼道:“郡主,我们还是离开吧,我有些害怕。”
害怕?其实她也有那么一点点,可是人还没找到,怎么能离开。
想着慕容珩的翩翩背影,她咬着一口银牙,道:“本郡主都不怕,你怕什么,跟我走。”
拽着侍女往里面走, 侍女哭哭啼啼的跟在后面,往里走的深了,她看见一个干净的侧影,穿着与西岳不同的朝服,是白色的,花纹绣的是丹顶鹤,穿在他身上高雅,卓尔不凡。
她让侍女停下,自己扭捏了一阵清清嗓子,踩着小步走过去,放轻放柔了音量,“慕容公子,您还记得我吗?”
慕容珩眯眼,眼睛显得狭长多情,他睁大了,里面是冷漠和无谓。
她小手拿出手中的手帕让他看,“您送我的,还记得吗?公子还在我家中借住过一段时间,您……。”
他薄唇轻启,宣判了死刑:“滚,我不认识你。”
他皱眉,他不想这么说的,可是又不受控制,容殷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原来她只是自己在单相思,原来只是她自作多情而已。
怎么会这样,他继续冷峻开口:“你影响我清净了,离开。”
容殷崩溃的大吼一声:“走就走,谁愿意理你啊,你不就仗着本郡主喜欢你胡乱践踏本郡主的心吗。”
慕容珩皱眉看她,怎么更吵了,而他不是这个意思。罢了,她走了。
容殷气呼呼的埋头走路,金珠子不停的掉落,侍女跟在后面追,不停的呼唤:“小郡主,小心台阶……小郡主……等等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