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君的脸上看不出半丝玩笑。
但韩蓄明显被陈昭君给噎得气得,想按着她啃两口,看她还有没有这么伶牙俐齿!
韩蓄看着陈昭君,双眼里都是危险。
陈昭君却指了指侧间屋子,说:“我前两天帮铁牛买了一条链子,刚给他带上,老合适了!夫君要不去看看?”
侧间,韩铁牛吃了蒙汗药刚刚醒过来,还软趴趴地卧在地上,而它脖子上一个硕大的铁链早已将它牢牢地固定住了。韩铁牛很委屈,“呜呜呜”地哭,但因为还药劲儿还大,声音发布出来。
这可怜的韩铁牛,它认了陈昭君做娘,还是没逃过陈昭君的毒爪。韩蓄蹲下,亲手摸了摸这条萌哒哒的獒犬,说:“它从不吃别人给的东西!”
铁牛只喜欢吃自己刚刚猎杀到的动物,陈昭君又是怎么把药喂到韩铁牛嘴里去的?
陈昭君挑了挑眉。这有什么?她陈昭君行走在这世间,从来都不是靠武力取胜,她靠的从来都是超群的智力以及超脱的美貌,还有就是渊博的学识。哈哈!
韩蓄站起来,说:“也行!你要把它拴起来,那钥匙呢?总得给我留一把。”
陈昭君却无奈地摇头。陈昭君说,钥匙在桃子那儿,大概已经被桃子带去潼关了。
韩蓄望着陈昭君,很认真地望。陈昭君一定是把无色无味的蒙汗药先喂给了前山上的野兽,铁牛吃了野兽,回到家后才发了药劲,才被陈昭君锁了。
陈昭君能有时间做这件事,也是趁今下午韩蓄和韩小飞不在家。钥匙绝不会在桃子身上。韩蓄盯着陈昭君,陈昭君被他给逼着一步一步给后退。
陈昭君最后退到了墙角边。
陈昭君竟有一刻很心虚,低了头,不看韩蓄那双眼睛。
韩蓄一把俯身下去,按着人狠狠亲了一顿。陈昭君莫名其妙的眼睛里,韩铁牛还无辜无力地趴在地上,家徒四壁的屋子已经天旋地转。而韩蓄自己还好意思喘气!
陈昭君一张嘴巴都被啃肿了。
陈昭君疼得不知所以,最后也只能认命地捂着自己的嘴巴,去翻箱子找药,免得自己这嘴巴明天皇后以及众多高门显贵面前丢人现眼。
陈昭君嘟着嘴巴,对着镜子给自己抹药。
韩蓄得了便宜,先前一腔的闲气早已经烟消云散。陈昭君越看镜子,越生气。韩蓄却又涎皮赖脸,守在陈昭君身边,赔了一张笑脸:“君儿,你也给我擦擦药!”
陈昭君一瞪眼,手边的药一甩。
哼!
陈昭君把药盖子给盖上,原原本本地给还箱子里去。韩蓄讨了一脸的灰。韩蓄只好溜溜地坐回床边,歪歪地靠着枕头,道:“反正……亲也亲了……君儿,你说怎样?我让你咬回来!你私自锁住铁牛的事,给铁牛喂蒙汗药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陈昭君刚放好了药,一伸手指,又摸到自己嘴边一块红肿。
陈昭君简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