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云飞燕叽叽喳喳,没完没了。
“怎么?辜太傅,你以为本公主是说着玩的吗?怎么可能?刚才你也见到了,临安王那么凶,那么大的劲,他掐着本公主的脖子,几乎要把本公主给掐死在这里!你想想,他是武王出身,他武功那么霸道,本公主怎么是他的对手?辜太傅,若不是你今夜自己亲自看到了,你怎么能相信?皇子王爷,竟然做事那么不讲道理,粗鲁到了极点!辜太傅,如果这事你不解决,那哪一日他把本公主给杀了,也是轻而易举的!我看你那时候,怎么向我们皇帝陛下交代?”云飞燕咄咄逼问辜太傅,就要逼着辜太傅马上写了退婚书。
陈昭君这时候只拉着云飞燕的手给她拍背,给她顺气,然后又亲自点着灯火去看云飞燕的脖子,还问她:“公主殿下,您伤哪儿了?让我给你看一看!”
然后,顺着陈昭君手里的灯火,云飞燕巴巴便把自己的衣领子往下拉,她指着自己的脖子:“你看吧!你看,就是这里,深不深?掐红了吧?掐瘀血了吧?本公主命大,若是弱鸡一个,定早死在那暴王手里了!真是的!”
陈昭君点着灯火看去。
果真,夜里烛火不清楚的情况下,都看到红红的一阵,像是积了瘀血的。
唉!
这临安王,下手也真是太重。
陈昭君只是转过头跟她夫君说:“公主殿下的脖子确实红了,让王太医过来瞧一瞧吧!毕竟,这脖子上若是留了疤,也不好的。”
那时,韩蓄和辜太傅两人还很是君子谦谦,背着这边,绝没有偷看美人脖子的春色。
陈昭君这么一说,韩蓄点头马上就去办。
这回,云飞燕本人才满意了。她说:“传,赶紧传孙太医,让孙太医好好来给本公主瞧一瞧。”
嗯。
陈昭君点头,安抚。
一会儿,云飞燕又说:“本公主今晚上受了重伤,走不了了,头晕恶心,心里发慌,明天上不了路了!”
韩蓄刚把王太医传进来。
云飞燕见到韩蓄,便故意说:“长安君,知道你回家心切!罢了,本公主着身子,不拖累你。如果,明日你要启程,你就走吧。反正本公主是走不了的!”
云飞燕看到了营帐门口那隐藏的剑鞘,不是临安王的么!
临安王还在那儿听墙角。
呵呵!
云飞燕心里,巴不得陈昭君、长安君都跟着她一起闹,闹得临安王心里发慌,闹得临安王孤立无助,闹得他捉襟见肘。只要他一发脾气,临安王又输了,又中招了,哈哈!
韩蓄怎么能不知道云飞燕的招数?
这位公主殿下,也是一个患有结婚恐惧症的人呐。
所以,临安王,也和他长安君一样。这兄弟可怜!算了吧?看在他和他兄弟一母同胞的份上,帮帮他迅弟。
韩蓄脸朝着营帐门,他进来出去的时候知道,临安王在哪儿。
“公主啊,你看你,你是气糊涂了呀,说的什么话?我们从雍城一路出来,生死的交情,怎么能够因为公主身体不舒服,就把公主你留在这里!”韩蓄说这话,算是安抚了一下云飞燕吧!
韩蓄又走两步,走到营帐门口。
韩蓄亲自把他兄弟给拉到一边,单独与他兄弟说体己话。
韩蓄就好像是装作不知道他迅弟今天晚上究竟是被什么事情惹怒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