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孙药尘缓缓,又说:“这飞奴鸠极是稀少。老朽也只是半年前听得同行里人说起,雍梁两国的飞奴鸠,仅存了一窝!那仅有的一窝飞奴鸠,已被泰安王寻得。”
嘿,奇怪了,既然是泰安王寻得了!这孙药尘,又如此难言的颜色。难道不知道泰安王韩承也是这个长安君的兄弟?
孙太医这一点常识当然知道!
临安王转过去,冷冷地看着孙太医。
临安王只追问太医:“你若知道什么其他的,不妨说与本王听!长安君和公主此次中毒之始末如何?这毒从何而来?太医可与本王分析!”
孙太医被临安王如此直白地问,只看了又看,等陈昭君的脸色。
可陈昭君这时也是一个单纯的,她只央求孙太医,赶紧说!
孙太医只得谨慎的下跪,向临安王以及长安君夫人陈昭君磕了个头,方才起身,慢慢禀告道:“适才,老朽将公主长安君以及其他随从人员等取了血清以银针试探并观察颜色,细细研究毒从何来,才有对策的房子!老朽发现,这毒来得极是奇特,其中就有这飞奴鸠之羽色苍翠且其黄之毒素。”
孙药尘说到,临安王心里连才都不用猜了!
就凭孙药尘这番话,他韩迅可以带着人冲进泰安城,分分钟把韩承给抓起来!他若敢反抗,直接灭了!
临安王还忍着冲动,慢慢来了一句:“太医的推测与本王的猜测一致,此毒与泰安王韩承脱不了关系!”
韩迅不等别人回应,而又自己接着说,还扮演出一番不得已的感觉:“既然如此,太医你说公主与长安君的情形很难,已不适合赶路,本王做主,着公主、长安君等留在此地,本王亲自前往泰安会一会韩承,让他交出飞卢鸠,以医治本王未婚妻与亲兄之性命。”
临安王如此说,孙太医还得跪下磕头,说谢临安王救命:“王爷如果能够亲自去取回那一只飞奴鸠,有那飞卢鸠的血来作为引子,制得解药,当然是好中之好了!公主与长安君可无后遗之症矣!”
陈昭君看这个情形,眉头皱了又解开,解开了又皱在一起。她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只觉得她自己也应该跟着临安王一起去一趟。
陈昭君也许还没有想到,临安王去了泰安城会不会以武力来解决问题。她只想着此刻生死难捱的人是自己的夫君,另一个是自己的好朋友闺密。闺蜜曾三番五次为自己挡灾挡难,自己的夫君更是对自己疼爱有加,处处关心。这个时候,是该她体现一番的机会了!
临安王整理队伍,当即就带了一千人,他的人马只给长安君和云飞燕留了二百人,再加上云飞燕自己本来也有八百人嘛,也算是差不多。
临安王对手下人部署一番,该留下来保护长安君和容和公主的,该和他一起去找泰安王韩承要飞卢鸠。
此时,陈昭君飞撵上去,说她也要跟临安王一起去找泰安王韩承讨要一只飞卢鸠。
临安王站在马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那一丝耐心,竟然在这一个花瓶式的女子面前勒住了马,还难得好言好语的请她回去,请她就在这里等消息。
陈昭君虽然温柔,很像一个花瓶,却依然坚持,她说她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