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燕倒还一直打量着那大皇子韩正。
大皇子,清冷模样,不要她赔礼道歉,也不要她的礼物,果真是个冷面冷心的人。或许,真如传闻中所说的那般,他因为身体不便,腿脚上有疾病,实在自卑。
他既然不与梁国其他皇子来往,那还好。
所以云飞燕仍然笑眯眯的:“今日之事实在是飞燕做得不妥,且请王爷与飞燕留一分颜面!今日之事不要为外人说起才好。”
云飞燕如此和善可亲的态度,那轮椅上的大皇子仍然是不发一言。
还是那朱景,恨恨不乐,他都冷着脸,说:“这件事情说出去,与我们王爷有什么好处?不用你在这里嘱咐!你一个和亲来的公主,你是与临安王说亲论嫁的,若让人知道我们家王爷与公主你私下见过面,你说对我们王爷有什么好处?外面那些人只不到怎么猜呢?所以,今日之事也请公主你闭口不言,莫要对外人提起公主来过咱们林华府。毕竟,咱们王爷还没有谈婚论嫁呢!”
说完,朱景十分气愤,推着大皇子的轮椅走了。
只是那大皇子身上被溅了一些血迹,那血迹是吴山身上迸出来的,血迹未干,倒是沾染上了这林间的清风,免不得让云飞燕又闻到一丝血腥气。
大皇子还是孤家寡人!
云飞燕又是意想不到,这大皇子跛脚归跛脚,不爱往来归不爱往来,怎么又还没有谈婚论嫁呢?
看来,这大皇子真是性格孤僻了!总不是梁国皇帝不给儿子说亲吧,毕竟这再跛了脚也是皇帝的儿子嘛,寻常人家女子若能够嫁给皇帝的儿子,那也是荣华富贵一辈子的吃穿用度享受不完。
嗨,今日在这里十分罗嗦,赶紧回去处置那吴山要紧。
还不知道陈太傅他去梁国皇宫见着梁国那位皇帝陛下了没有,也又不知道他们谈论的如何了。
唉,一说到这个陈太傅,云飞燕想起来就烦了。
唉。
云飞燕让段家副将将吴山押解着回到长安王府的时候,便把段一宁和辜老太傅这两个能管事儿的人抖给喊出来。
长安王府外宅。
那吴山的嘴巴被牢牢的堵着,胸口的血流的汩汩的,只要一被牵扯,便涌出一股血来,他胸口的衣服被血染湿了大片。
这辜老太傅竟是不知道吴山犯了什么事情,他只以为容和公主殿下的牛脾气又犯了,他一阵惊恐,又跪在地上问:“公主殿下究竟是什么事情?”
云飞燕让辜老太傅站起来,她把其他人都给屏退了出去,只留下辜太傅和段一宁和她。
当着吴山的面,但是吴山大嘴巴被塞了硬布条,手被反绑着,他说不出话来。
孙太医来把吴山浑身看了看,已在吴山的脖子上提取到了催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