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没有,妹妹,像你这种没有素质的人,人家药铺不欢迎你,我要是你,还是赶紧识趣的离开吧!免得继续留下来丢人现眼的好。”
“这是济风堂,可不是你娘家周地主家,真当你的话,在哪里都好使?”
“你个不要脸的是不是以为四海之内皆你爹啊,谁都得惯着你!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打到墙上,扣都扣不下来。”
“韩若秋,你说谁不要脸?夫君,你还管不管啊!这女人竟然敢骂我不要脸!”周青梅顿时两泡眼泪挂在脸上,一副委屈如风中小白花似的,摇摇晃晃颤颤巍巍却又不倒。
“若秋,你怎么能这么和你姐姐说话?说话如此粗鲁,简直有损言行。”陈子扬再次指责韩若秋。
“我可没说她不要脸,我是说不要脸的都是她这样的。还有我不想知道你有病,别表现的这么明显。我娘就生了我和我妹妹两姐妹,可没有跟我生姐姐,别以为哪个犄角旮旯里蹦个石头出来,都敢自称我姐姐。”
“若秋,你变了,你不再是我记忆里那个温柔懂事的女子了!”陈子扬那一脸责怪的看着韩若秋,好像韩若秋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似的。
陈子扬你绝对是你妈亲生的,不然你妈怎么会养你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我给狗扔块骨头它都知道冲我摇摇尾巴,可你们一家呢?”
“当年你爹上山打猎受重伤,是我爹辛辛苦苦找到他,并且把他从山上背回家的,也是你爹自己要与我家缔结婚约。”
“以前你没有考上秀才,没有攀上高枝,你娘为了给你凑束脩,为了给你要好处,曾几何时不是对我爹娘阿谀奉承,百般讨好?”
“可你一考上秀才,攀上周家,你娘和你当即就翻脸不认人,竟然不承认你爹当年亲口做出的承诺,还要用怜悯的口吻,施舍我一个小妾的位置,你们难道就不怕晚上睡着的时候,你爹从坟头爬出来找你们算账?”
“陈子扬,如果不是遇见你,我一辈子都不会理解又当表子又立牌坊的真正含义。”
“放肆,若秋你当真是口无遮拦,还不赶紧回家去面壁思过。我和你之间的婚约,本就只是我爹当时的一句戏言,儿女亲事,就应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和你又没有三媒六聘为证,你切莫侮辱斯文。”
“滚犊子,当年我和你的婚约,为什么没有三媒六聘,还不是因为你家比我家还穷?也是你那个不要脸的娘,借口说我们两个年纪还小,等我们稍大些,再举行订婚仪式?”
“可你家自你爹死之后,日子过得是一天不如一天,你娘也就一赖再赖,是我爹娘好心,想着你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没有逼着你们完成订婚仪式不说,还经常明里暗里接济你们。”
“眼看着好不容易,你考上了秀才,可转眼你们母子就翻脸不认人,这也就是你脸皮比城墙倒拐加炮台还厚,竟然在悔婚之后,还不要脸的想出来,要我给你当妾,怎么,你这是利用我一家人十几年还嫌不够,打算继续压榨我们一家一辈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