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你也是被人害的,到时我让我爹把害你之人收拾一顿,叫他当众认个错,你的名声不就回来了?”
“你还是别出这个馊主意吧!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地主子女,你爹霸道专横为祸乡里?”
“你说谁呢?这话要是叫我爹听见,他可是会生气的。”
“所以此时咱们还是别再折腾了,就当是咱们夫妻两闹了一场而已,将来要是被人提起,就说是咱们人年轻不懂事。”
“你确定这样说真的不会影响你的前程?”
“到时只能给保举之人,多塞点银子打点一下!”
“行吧!这银子我从嫁妆里出。”这是丢人的事情,周青梅也不可能还好意思去叫自己的爹给自己兜底。
两个人刚刚谈好事,准备起床,外面丫鬟小红来报:“小姐,姑爷,老爷,太太来了。”
周青梅看着陈子扬傻乎乎的问道:“我爹娘怎么来了?”
“昨天咱们闹了一场,只怕是让二老担心了。”陈子扬自己犯了错,也不能指责周青梅,这么芝麻绿豆大的一点小事,愣是闹得捅破天的架势,叫众人皆知,使自己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周青梅一听,顿时就有些惴惴不安的看着陈子扬,要是叫陈子扬知道自己昨晚还带着家丁揍了他一顿,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这么温和的和自己说话。
陈子扬只当她是害怕被自己爹娘责骂,伸手拍了拍周青梅的后背说道:“别想太多,咱们还是先起床熟悉去见过二老再说吧!”
坐在简陋小厅里的周地主两口子,周地主脸色铁青一言不发,青楼的老鸨大清早就拿着一张被毁损东西,要求赔偿的清单,直接找上门去,周地主一看,竟然要叫他赔偿五百两银子,差点没有把他气出脑溢血。
最后周地主只赔偿了二百两银子,扬言老鸨爱要不要,不要就去官府衙门告他好了。
老鸨见好就收,聊胜于无,她做这个行当,可是最令那些夫人太太厌恶的,听说这新来的县令最是夫妻和睦,老鸨可不敢以身试法。
周地主这真的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自己的女儿女婿闯祸,花银子的却是自己,纵使自己家财万贯,可还有长子立着呢!哪里经得住他们这般糟蹋。
所以这脸色能好就奇怪了。
而周老太太到是一副心平气和的模样,只是见自己女儿女婿这许久还不曾出来,就在猜想:难不成这两人还在睡觉?
昨日两人闹的满城风雨的,今儿又还能同床共枕,只怕是两个人又已经和好了。
若真是如此,那岂不是可以说明自家闺女驭夫有道。
周老太太之所以这么猜测,那是因为这里很简陋,就是一室一厅外加一个小厨房的配制,这是学子们租房子的基本格局。
“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