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要女人,并不奇怪。”独孤正反驳道。
也许安平王洁身自好,嫌弃外面的女人脏。
男子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那笑容看得人鸡皮疙瘩一地:“诱饵已经放下去,就看鱼咬不咬钩。”
独孤正听了这话,眉头紧皱,若有所思地盯着桌上的酒。
“你放心,鱼饵什么都不知道,是个老实的教书匠。”
“你办事我放心,我只是提醒你,平安王此人并不像表面那般温和,若是被他咬住,咱们的事恐怕前功尽弃。”
男子手里脸上的笑容:“明白。”
“对了,七皇子的正妃可有人选?”独孤正倒上一杯酒,转回正题。
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加起一块鸭肉放入口中:“宫里暂时还没传出消息,不过那些姑娘眼高于顶,自然都看不上无依无靠的老七。”
太子府
选妃宴提前的消息,可谓是几家欢喜几家忧,换做几天前,陆依依肯定在相府打扮,可现在……她衣衫半裸倚在床边侍奉着太子。
相府一夜之间没落,匆匆人人仰望的相府变成陆家,她现在的身份不是相府嫡女,而是陆编修的长女,几字之差,差之千里。
陆依依在府中辗转多日,最后锁定太子。只是现在她不敢奢望做太子妃,只希望太子能收了她。
她殷勤地侍奉着太子,胸前的柔软是不是划过太子的手背,声音柔的能滴出水来:“殿下,受苦了。”
太子粗鲁地将人扯过来,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她腿上游走,刚享受过鱼水之欢的陆依依身子一颤,下体还火辣辣地疼,她很想推开太子的手。
“你还算乖,回去告诉陆大人,只要有我一日,自然会护他周全。”
金家蠢,抄了也就抄了,可陆相不同,他在朝堂摸爬打滚多年,手里握有一些人,现在他正是用人之际,不能放过任何人。
陆依依就知道,太子不会放弃父亲,她主动打开双腿,任由太子的手游走,是不是发出呢喃声,烛火下,她娇媚的神色一一落入太子眼中,手下的力道家中。
一盏茶后,太子的手在陆依依的脸上蹭了蹭,邪魅的眸子微迷:“依依果然深得我心。”
陆依依顾不得羞涩,张嘴含住,这是‘师父’教给她的,说任何男子都无法拒绝。
果然,太子身形一颤,当即将陆依依压倒。
一番云雨后,太子端起桌上的凉茶一饮而尽:“上次上你调查的事,可有眉目。”
陆依依忍着疼痛,娇声道:“暖玉阁犹如铜墙铁壁,依依已买通南阳侯府的下人,只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