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清立刻就嚎叫起来,“啊!”
“你的运气真的很差,本王等下还有要事要办。所以对你……只能用最残酷的手段达到最好的目的了。”夜凌旭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森寒的说道。这个该死的蒋清,竟然连他的女人都咒了下去。他不教训他一番那就太便宜他了。
“夜凌旭,我cao你祖宗十八代!”蒋清牟足了劲,又对夜凌旭骂道。夜凌旭脸上的神情一敛,一身儒衫敛尽风华,他眼睛危险的眯起,“总有像你这种蠢笨的人来关键时刻管不住自己的一张嘴,来寻死!”他声音虽轻,但让场中的人齐齐的一凛,夜凌旭却又说道,“你先是辱骂本王的女人,再是辱骂本王的祖宗。本王今天要是不给你点教训,以后随便的人都能指着本王的鼻子骂本王的亲人了。”
夜凌旭微顿,又慵懒道,“你知不知道一个人最痛苦的不是腿瘸了,也不是被挖掉眼睛,而是……断掉脊梁骨。没有了脊梁骨的人这辈子都站不起身来,下半身瘫痪,没有知觉,大小便失禁,如果再碰上下雨天,那就更有的受了。这样人,生不如死。”
夜凌旭说到这里下,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厉光,手中的长剑一下子往蒋清的脊梁骨处刺去。蒋清一下子就颠倒在地,匍匐着身子,惊悚的看着面前那个居高临下的男人,唇瓣已经瞬间成了黑紫色。
“嘤……”鲜血一下子染透了他身上的衣服,院子里跪着的方家人皆吓得全身颤抖不已。方雪鸢那双剪剪水眸更是恐慌的看着院中那个满身杀戮的男人。她两片唇瓣不停的哆嗦着,身子更是向刘月香的身上靠。刘月香虽然年纪大了,但她哪里见过这种景象,也是被吓的不轻。蒋清很快的被人拉下去,当然了,等待他的将是卫国百姓的烂菜叶、臭鸡蛋。处置好蒋清,剩下的便是方雪鸢这帮人。
夜凌旭从台阶上走下,轻轻的来到方雪鸢的面前,声音冷如冰,眼里更是带着厌弃,“你倒是个胆大的女人,不过可惜的是……你跟你的姐姐实在是天壤之别。她是天上飘着的云朵,而你是可以任意被人践踏的泥土。”方雪鸢虽然害怕,但听夜凌旭这么袒护方楚楚。她心里一阵痛恨,又歇斯底里的发狂起来,“才不是呢,方楚楚她才是地上被人任意践踏的泥土。而我,我是幽州城的第一才女……方楚楚永远只配给我提鞋,她是个贱种……她是只破鞋……”在方楚楚的事情上,方雪鸢一向都表现的歇斯底里。
刘月香瞥见夜凌旭的目光,吓得赶紧去捂方雪鸢的嘴巴,急急道,“雪鸢,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方雪鸢直接咬住刘月香的捂着她嘴巴的手,刘月香“啊”的一声,连忙松手,而方雪鸢又歇斯底里的将自己的不满一股脑的发泄出来,“方楚楚她是贱人,她凭什么让萧瀛牵场挂肚;她凭什么能勾、搭上那么多男人为她卖命;她又何德何能是湘南王的女儿。为什么老天对我这么的不公,所有好的都给了方楚楚那贱人。”
“既然你这么说,那本王给你个机会,让你超越方楚楚。你敢不敢试?”夜凌旭听完她的话,冷淡的说道。
“既然你这么说,那本王给你个机会,让你超越方楚楚。你敢不敢试?”夜凌旭听完她的话,冷淡的说道。方雪鸢抬眸,眼里闪过疑惑。夜凌旭面容沉静如水,勾着唇轻笑道,“既然你总是抱怨上天对你那么的不公,那好啊。本王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能做的像楚楚那么好,本王不但能放过你们方家人,还会给你一笔丰厚的银子,保你们衣食无忧。”
刘月香眼睛一亮,目光灼灼的看向方雪鸢。“你要让我做什么?”方雪鸢抬头问道。只能是能证明她比方楚楚厉害的事情,他都愿意去做。她缺的就是一个机会,一个向众人展示她比方楚楚厉害的机会。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夜凌旭俊美无涛的脸上波澜不兴,仍是谁也无法揣度他的心思。他将杨荣招到身边,低声覆在杨荣的耳畔交待了一些事情。杨荣领命下去,场上的燕墨和云焕也都纷纷抱着看好戏的心情望着方雪鸢。夜凌旭诡谲的目光再次的落到方雪鸢的身上,声音带着些性感,“本王期待着你的表现。”
方雪鸢手紧紧的攥起,咬牙启齿道,“殿下放心,我一定会向你证明,我比方楚楚厉害。我才是天上飘着的云,而方楚楚则是那卑微低贱的泥土。”她很信心,一定会表现好的。因为她一直一来都比方楚楚优秀。她懂诗词歌赋,而方楚楚这方面根本比不上她。她善于钻营讨巧,而方楚楚以前自卑的都不敢跟人说话。最主要的一点,方楚楚的娘亲只是只破鞋,而方楚楚也是破鞋。这种破鞋凭什么爬到她的头上耀武扬威。方雪鸢自信的咧笑了起来,眼里满是笃定的自信。夜凌旭轻勾了勾唇,嘴角挤出一抹嘲讽的讥笑来。跳梁小丑,还真自信。
一个只会把目光局限在姐妹之间的争斗上的人,他不认为这样的女人能够和方楚楚比肩。杨荣再上来时,身后已经跟了三个人,而这三个人手中都端着一个端盘,而端盘上都放着一杯清酒。杨荣朝夜凌旭递给了个眼色,夜凌旭满意的点了点头,宽袖一甩,又居高临下的说道,“方小姐,现在还来的及。如果你不参加,本王还是会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了你。而你娘亲及方家一帮下人,他们都和蒋清勾结,本王自然不能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