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仔细的比对,尤其是看见应天府那双要杀人的眼神,就知道这事关重大,至少是关乎他女儿的命。
这位夫人的确是被打的,但也不代表是个奴才打的。
仵作在看看苏云,她身上一点灰尘都没有,而且两只手上有污迹,但明显是为了整理物品留下的灰尘和汗水的混合体。
“其实这个掌纹并不是这个下人的。”
仵作也是停顿了一下,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苏云。
看样子是个下人,而且还是一个不男不女的下人,所以不好称呼。
“那是谁的?”
应天姚一下子紧张起来,因为她的掌纹也在其中,这要是被拆穿了,整个人都是个小丑,自编自导自演了。
“这个掌纹,有两个人的。”
应天府都呆住了,两个人的掌纹都没有苏云的?
这究竟是什么运气,还是说这个仵作和苏云串通好的。
不过看着仵作的样子,应该是早上刚刚出现,而且正好是在他们回来的时候在衙门取东西。
所以说,说仵作和苏云认识这个不科学。
“两个人?这么说欺负夫人的是两个人?”
“这……欺负不欺负的并不知道,但其中脸上的掌纹是夫人自己的,而衣服上面的掌纹是……”
仵作说带这里竟然有点难言之隐,因为这个掌纹他很熟悉,但又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这个掌纹会出现在这位夫人的衣服上,这两个人应该没有交集才对。
“第二个掌纹是谁的?”
“是另外一个人的,但是你们应该不认识。”
“不认识?”
应天府都蒙圈了,他看着应天姚,他们一起接触的人,哪里有不认识的?
在说即便是天玄渡他们几个人,也都是大家一起接触的,根本没有私下接触的时候。
等等,昨天不是因为苏云站在天玄辰和天玄渡中间的时候,应天姚走过去了吗?身上应该有天玄渡的掌纹,但要说不认识的话,那能是谁呢?
简直就是脑中搜索失败,完全搞不懂这个所谓的不认识的人是怎么和应天姚接触上的。
仵作也没有办法形容,因为他才回来,这些人有没有接触到和掌纹有关的人,他不确定。
贸然说出名字,可能会加深误会。
“认识不认识我也不知道,总之,这个掌纹并不是你们这里的人的,而且只是衣服上有掌纹,证明不了什么。”
应天姚的心都要提到嗓子尖了,她吓得都不敢说话了。
因为她知道,她身上的掌纹是个男人的,而且这个男人和她有染。
但是她看到了男人的面容,也是搜索了半天,没有发现是熟悉的面孔。
要说是天玄渡,应天姚整个人都吓死了。
要知道,和前任皇太子扯上关系,事情可小可大,而且她的身份是当朝皇上的皇后,一旦和前任皇太子发生关系,岂不是在让当今的皇上难堪,给皇上待绿帽子?
其实对于天玄渡的印象应天姚是比较模糊的,毕竟她进宫那会就已经是天玄渡被砍头的时候了。
所以在启城这里是第一次见到天玄渡,而且当时她的注意力全部在苏云和天玄辰的身上,所以有点忽略了天玄渡的长相。
昨晚又在漆黑中,即便有月光,也是朦朦胧胧,当时她都被愤怒冲昏了头脑,随后又被那种爱抚弄的脑袋一片空白。
两个人窝在礁石间饱尝了浓情蜜意,但却没有注意对方的长相,因为应天姚完全将眼前的人想象成了天玄辰。
但是应天府却不依不饶,因为他坚信,这个掌纹一定是苏云的,只是这个仵作不好意思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