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仇没有怨,我们对丞相大人是感激涕零的,毕竟他照顾了整个朝廷的半边天,帮着辰哥哥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我们即便是想卸磨杀驴,也不可能是现在呀,想一想我刚生完孩子,作为幼子,他们的根基还不稳,一旦辰哥哥和我出现了任何问题,那么他们俩个人该怎么办呀,势必得找个靠山啊,当然丞相就是第一人选啊,我们又何必在这个时期要让丞相大人死呢?”
苏云说的在理,毕竟她已经考虑到了孩子今后的生活,而且朝廷里的人虽然对天玄辰处理后宫的事情不太满意,可是作为一个皇帝,他公私分明,并没有因为后宫的事情为难到朝堂上的大臣,这一点,看来他是一个明君。
但终究会有人产生别的想法,尤其是这朝堂上有一多半的人曾经都支持天玄渡。
这就是一个争议点,也同样是需要防备的点。
不过苏云明白,好在太上皇还在,能帮着天玄辰撑住场面。
不得不说,无论啥时候都得拼爹啊。
应天姚看着苏云也真是无话可说了。
现在她只能说出他自己知道的一些内幕,但还不知道是真是假。
“其实我是接到了流云的通知,说我爹爹服毒自杀了,我着急忙慌得回到家里,发现爹爹的中毒不深,而且已经救治。虽然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但看到桌上面的诏书就已经明白了,于是头脑一热,我就去找了云姑娘,想让她派人带我进宫,然后就有了后面流云带我进宫抓走两个娃娃的事情了。”
苏云点点头,感觉事情也就这样吧。
虽然应天姚是当事人,但是也是受害者。
如今应天府没有事情做,才是最幸运的。
“当时你去找云姑娘的时候,云姑娘有什么表现?”
天玄辰这么问无非,就是想搞清楚云姑娘参与其中究竟有几分。
应天姚想了想,“云姑娘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有点好奇的问我为什么要进宫。”
“那么流云呢,流云是什么反应?”
应天姚摇着头,当初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流云,但现在想来,流云是一个关键人物。
不能说自己进了宫就卸磨杀驴,而是感觉流云是藏着秘密进来的。
有些时候作为暗卫,他知道的事情和主子知道的事情一般多。
“那么你和流云一路上什么话都没说吗?”
应天姚眨眨眼睛,“一路上流云只是关心地问我爹爹的情况,仅此而已。”
“是不是问应天府究竟中毒如何?有没有生活的希望对不对?”
应天姚点点头,这话她不否认,因为流云真的在路上问及这件事情了。
现在想来,这都是不可思议的地方啊。
“你之前在启城待着为什么又回到京城了,是因为过年想要回来和你爹团聚吗?”
应天姚也不会藏着掖着,当然她也不能将屎盆子往别人的脑袋上扣。
“我想回来,但还很犹豫,但流云突然回来,和我说我爹有可能会被刺死,不满门抄斩都是好的了,我一听,就赶紧跟着回来了。”
苏云一听,得,应天姚妥妥的被忽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