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仗……”
萧润青嘴角一勾,开口道:“我们自然是要胜的,否则,岂不是太对不起那紫鹤轩的期待了?只不过,要险胜!”
“险胜?”
萧倾月一愣,继而很快地明白了萧润青的意思,转而向李副将他们的解释道:
“父亲的意思是,以紫鹤轩的性格,若是我们第一场仗就输了,对他来说,也太过无味了,一点挑战性都没有,这样一来,定然会扫了他的兴致,让他没有了继续和我们玩的欲望。所以,我们必须胜,之所以险胜,则是留给他一点希望,觉得我们的胜利,是侥幸的,另一方面,也是以免太过损了他的颜面,让他恼羞成怒,反而对我们不利!”
“月儿说的没有错。”萧润青越发自豪地看着自己这个女儿,这般的冰雪聪明,不愧是他和迦瑶的孩子。
“既然侯爷这般说,那我们这一局,就险胜!”刘副将举起酒壶,狠狠灌了一口酒,开口说着,心中却是暗暗叹息一声,既然是险胜,那就不能杀个痛快了,真是有些遗憾啊!
不仅他是如此想,身后的那些将士们亦是如此,这样一个能够痛痛快快地杀北秦国士兵而不用担心影响到大局的机会,可是不多啊,若是按照他们的习性,最好是让这三千个北秦国将士,都给留在东秦国,那才是最好的。
相伴了几十年,自己两个副将的想法,萧润青又哪里会看不出来,当下冷冷一勾嘴角,眼中亦是杀气凛然,开口道:“瞧瞧你们这德行,不过是第一局做做样子而已,何必着急,本侯既然和那北秦国师定下了这赌局,自然不会让那三千将士就这么回去的。”
听他这么一说,刘副将等人终于放心地笑开了。
“侯爷说的这叫什么话,我们不也是这些年憋坏了吗?要知道,将士们为了能够参与这次的行动,可是都挤破了头,不少人大打出手才争取到了这个名额。若是不能够痛痛快快地杀他几个北秦贼子,岂不是太糟心了。”
刘副将憨厚地挠了挠头,竟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
他说的可是实话,毕竟这次萧润青在得知北秦国的人数是三千的时候,便决定了也只带三千人前来。
而得知了这一点,烈阳军的将士们,为了抢到参与的名额,可谓是使尽了浑身解数,这才抢到了名额。
如此,自然是要多杀几个敌人,才对得起这一个珍贵的名额,否则,回去之后,又怎么和那些留在军营中的弟兄们吹嘘,怎么能够享受到那些家伙们艳羡的目光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其他张副将他们的赌约,放心吧!定不能让你输了。”萧润青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就他们这点小心思,他早就看透了,罢了,谁让这两个副将跟自己最久呢,再说了……他也很想看看,五大三粗的张副将,为刘副将他们洗袜子和里衣的模样。
众人说笑了一番之后,萧润青这才将话题转回正事上:“从这里往北五十里地,便是临风坡,想必紫鹤轩定然会抢先占领高地,对我们进行埋伏,所以,我们需兵分三路,对他们进行反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