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离开之后,夜瑾煜也不再继续多留,身形一动,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宝库,消失在皇宫之中……
另一方,萧倾月在傅辰景的陪伴下,走进御书房,朝着北秦皇行了一礼:“萧倾月给北秦皇上请安。”
“儿臣见过父皇。”傅辰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都平身吧!辰景,你怎么跟着倾月郡主一道来了?”北秦皇面无表情地挥手示意二人起身,继而一双高深莫测的眸子径自看向傅辰景,开口问道。
“回父皇,儿臣在硕项楼观赏划船比赛的时候,恰好遇见了二皇弟和倾月郡主。而后见倾月郡主要回府,便顺路送她一程,到了国师府的时候,碰上了候在那里的王公公,得知父皇要召见倾月郡主,便与她一道进宫来了。”傅辰景没有丝毫隐瞒地将一切据实道出。
听他如此说,北秦皇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点了点头道:“你平日里无论是学习还是操劳政务,都十分勤奋,这有了空暇时间,的确是该出去走走,有时候,在民间走走,才能够更加深刻地体会民情,对你以后管理朝政,也有所助益。”
“儿臣愚钝,没有父皇的高瞻远瞩,想不到那么远,只想着,能够在父皇的臂膀之下,尽力辅佐好父皇,为父皇分忧万一即心满意足了。”傅辰景的脸上丝毫没有被北秦皇夸赞的喜悦,依旧不卑不亢,从容淡然地开口说道。
“朕这江山,终归是要交给你来管理的,你要记住,你的一言一行,所思所想,都不仅关乎己身,更关系着整个北秦江山,关系着数以万计的北秦百姓。”北秦皇意有所指地说道。
“儿臣明白,父皇请放心。”傅辰景心下一凛,下意识地朝着萧倾月看了一眼。
而这一眼,自是落入了一直紧盯着他的北秦皇眼中,让得他本就高深莫测的眼眸,越发深不可测。
“萧倾月,你可知道,朕是为何要让人召你进宫吗?”
“是为了二皇子。”萧倾月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既然如此,二皇子今日在硕项楼之中发生的事情,你可知罪?”北秦皇声音一冷,那数十年于龙椅之上养就的气势,便有若实质地朝着萧倾月压去。
闻言,萧倾月颇为不解地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委屈之色:“回皇上,莫非,我没有顺从了二皇子的无耻要求,就有罪吗?莫说我并非是你们北秦国的子民,就算是你们北秦国的子民,也没有这般逼良家女子献出自己清白之身,以满足天家皇子私欲的道理吧?”
见她如此,北秦皇眉头一皱,沉声问道:“萧倾月,你此言何意?二皇子什么时候逼你了?”
“北秦皇上身为一国之君,莫非还要袒护自己的儿子吗?”萧倾月不避不让地对上北秦皇的目光,眸光清冷凌厉。
对上这样的目光,北秦皇心中原本笃定的事情,忽然就有了几分摇摆,微微一思索,缓了几分语气,开口道:“你将在硕项楼之中的事情,都与朕说一遍,不得有任何隐瞒!”
“是!”萧倾月微微垂眸,敛去眸中思绪,开口道:“今日我与二皇子进入硕项楼之后,和太子殿下打过招呼之后,就进了天字号厢房,而后,和二皇子一起饮了几杯茶之后,二皇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