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舒服一脸无辜的站在那里,兰兰不知何时跑到了舒烈的身后,我见犹怜的模样惹得其他人心里一阵火热。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女的?”民警李涛从舒烈的身旁经过,小声地问。
“对。”舒烈不着痕迹的远离了兰兰,好像她的身上有什么病毒一样。兰兰站在原地委屈的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实际上心里正在盘算着怎么摆脱和舒服的关系。
她算是看出来了,舒服这个人,花花肠子多,还喜欢吹牛,这栋房子的主人指不定是谁了,与其相信这样一个男人,还不如紧紧抓住舒烈的心。
兰兰的算盘打得叮当响,却忘了当事人压根不给自己机会。
舒奈还在那里咄咄逼人,顶着张向兰的脸和他玩命掰扯着房子的归属权。
“这房子必须得有我一半,不然你就等着坐牢吧!”
“凭什么!这是我租的房子,你凭什么要一半?”舒服说着就想动手打人,但是面前站着这么多的警察,个个一身正气,愣是压的舒服没敢动手。
“在门口的时候你还说这房子是你的,现在你又说这房子是你租的。舒服,你要点脸,你以为一张租房合同能有什么用?”舒奈嗤笑一声走到兰兰的身边,看着兰兰的鹅蛋脸上还有红肿,她伸手摸了一下。
兰兰以为她又要打自己,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把人推了出去,结果舒奈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倒是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好疼。
兰兰捂着屁股站起来,舒烈和舒奈两个人站在一起,二人有着三四成相似的脸庞,此刻同时望去竟有种诡异的和谐感。
“李哥,麻烦了。”舒烈对一同前来的民警李涛说道。
李涛点点头,走到舒服的面前说道:“我是和平镇的民警李涛,昨天你和妻子张向兰女士在自家大排档前发生了争吵,在争吵过程中呢,你和妻子张向兰把舒烈先生的汽车给弄坏了,这件事本来不归我们管的,但是因为事故金额过大,我们跟来协助调查。”
提到钱舒服立刻换了一副嘴脸,昨天晚上他和张向兰两个人也没发生什么激烈的争吵,无非就是兰兰的委屈更多点,张向兰扇了她好几巴掌,现在兰兰的脸上还有未消退的痕迹。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们昨天,没,没弄坏他的车啊!”张向兰还没和他离婚,这钱还没到他手里呢,如果舒烈的车真的被弄坏了,这钱就得他们两口子一起还。
本来他还嫌弃这钱给的少了,现在要修车的话又得少一大截。
他指着门口的舒奈道:“你们,你们找她去,昨天是她先动的手,其他的我不知道!”
舒奈被舒服的话给逗笑了,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舒服这只鸟非得是不是太快了点?
“那车是你在推倒我的时候被铁签子给弄坏的。”舒奈不咸不淡的说,她的手上缠着绷带,绷带上还渗有干涸的血,她的脸色蜡黄,几年来因睡眠不足导致的黑眼圈占据大半张脸。
而舒服呢?除了逐渐变胖子的身子和油腻的脸,好像没什么改变。
“昨天你为了你的小心肝时把我推到了地上,盛放铁签的桶倒了签子撒了一地,有几根扎在了轮胎和车门上,还有两根短的直接扎进了油箱里。如果不是今天舒烈过来开车的时候发现他的车漏油,差一点就酿成事故。”
舒烈的车是一辆进口甲壳虫,甲壳虫的价格大概在15万左右,因为是进口车,所有的零部件都要比国产的贵上许多。
舒服是知道舒烈的车价值几何,当初舒烈开着这车回来时舒服别提多眼馋了,十多万的车啊,他们两口子累死累活干一年也才挣一万,这得十多年才能买一辆甲壳虫。
“这件事你和我两个人都有责任,咱俩的存款还有五万多,我和舒烈商量了,用这钱去给人家赔偿,所以……”
“啥?要五万?你咋不去抢?”舒服打断了舒奈的话语,“那车你开了也有几年了吧?咱两家还是多年的邻居呢,你是不是忒黑了点,要五万?”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五根手指头,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三万不行吗?”
“不行。”舒烈黑着脸回答,“你们家的铁签有多结实你自己不知道?昨天你们两口子打得那么激烈,周围邻居可是看个满眼,你觉得我要五万,是手下留情还是狮子大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