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著,便朝她伸出咸猪手,势必要将其制服。
“小心把你颠下马车去。”
凌菲鱼冷笑一声,彻底激怒了山贼,只见他扔下缰绳,摇摇晃晃地起身朝她扑来。
此时,身下的马车开始剧烈地颠簸不定,紧接着骏马像是脱缰的野马,狂奔的途中撞到一块大石头,马车遭到剧烈地撞击,车身竟倾斜下来,发出咯吱异响,瞬间将山贼甩飞出去。
凌菲鱼急忙上前拉紧缰绳,试图让马车停下,突然发现左手边有片杂草丛生的空旷地面,即使跳下去也不会受到很严重的创伤,连忙催促道。
“如烟,你们快跳下去,快啊!”
如烟惊慌失措地哭喊道。
“姑娘,那、那你怎么办?”
凌菲鱼见根本无法将马车停下,前方便是悬崖,当机立断道。
“来不及了,快跳啊!”
就在马车开始出现散架的危机时刻,如烟心一横拉着那姑娘的手,纵身一跃跳出马车,不偏不倚地落入那片厚厚的荒草上,并未受伤。
眼看失控的骏马脱身而出,马车发出巨大的声响,竟从中硬生生折断,即将撞上一棵大树。
凌菲鱼被强烈地惯性甩飞出去,却被忽然闪现的人影稳稳接住,在空中慢慢旋转降落。
徐徐清风拂过大地,抖落枝头花瓣,凌菲鱼怔怔地凝视著近在咫尺的俊秀容颜,心跳如雷贯耳,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尚未令她缓过神时,足尖已然慢慢着落。
与此同时,四面八方蜂拥而来数名山贼,手中的砍刀折射出清冷的寒光,寒意逼人。
凌菲鱼见苏暮白下意识地将她护在身后,手持青竹扇子,警惕地扫视著来势汹汹的山贼。
“一会我杀出条血路时,你乘机逃走。”
苏暮白低沉着嗓音叮嘱道,那双寒光四射的眼眸,好似有无数把刀子飞射出来。
这时,凌菲鱼发现他半天不出手,见他垂眸示意了下袖子,这才惊觉自己的双手正死死地揪着他的袖子。
虽然嘴上说著不怕,实际上心里怕得要死。
突然,当耳边传来“嗖”地一声,凌菲鱼的腰间多出一只手,将她的身体托举而起,紧接着飞甩出青竹扇子,正中那从背后偷袭的山贼的眉心,顿时倒地气绝。
苏暮白只道一声“走”字,迅速为她开辟出一条血路,手中的青竹扇子飞旋一圈后,击溃了冲上前来的一排山贼,又稳稳地落入他的手中。
“小心!”
凌菲鱼转身时,赫然发现有个山贼正飞身从背后偷袭苏暮白,连忙拾起地上砍刀,艰难地举起朝山贼迎面乱砍上去。
谁知,那刀锋刚抵挡住山贼的袭击,那力道震得她整条手臂发麻,砍刀竟脱手而出,倒是让山贼乘机钻了空子。
就在那把铮亮的砍刀迎头砍下来的生死关头,凌菲鱼突然被一只手猛地扯开,眼睁睁看着苏暮白的手背上划出一道血口,刺痛她的双目。
苏暮白眼底透出凶光,紧握青竹扇子的手背青筋凸起,脚下拉开架势,凌冽的气场震慑四方。
“你们竟敢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