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就松了口气,幸好他机灵,不然清风要是一直再问下去,他恐怕真的要露馅了。
清风红着脸跑的已经看不见马厩后她才停了下来。
“不害臊的家伙,什么话都说得出口,我眼瞎了才会看上他!”
骂的爽了,清风才住了嘴。
才甩甩头离开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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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将马厩打扫好以后,左南拖着一双疲惫的腿回到了时深的屋子。
一进门就发现时深坐在书桌上看着密报。
他愣了一下,才开口:“主子,您今天好点了吗?你稍等,我这就去给您煎药。”
“不必了,我已经好全了。”时深淡淡说道。
“唔,那些药……”左南犹豫的说道。
正在看密报的时深手一顿,淡漠的声音从他口中脱出,“扔了吧。”
“啊?那可是苏小姐……”剩下的话左南却是再也说不出了。
因为时深看向他的眼神是如此的冰冷。
就好像一年前的主子一样,冰冷且无情。
“我这就去扔。”左南殷勤的说道。
“等等。”
左南刚迈出去的腿立马收了回来,“主子,您还有什么吩咐?”
只见时深的鼻子轻轻的动了几下,随后不悦的说道:“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听到时深这么说,左南下意识的抬起自己的胳膊来回的闻,边闻边说道:“有吗?什么味啊?”
等他闻到自己身上发散出来的臭味后,左南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是从哪里过来的。
“刚刚打扫了下马厩,沾了一身的味道,我这就去洗。”
“扫马厩?”时深有些疑惑的说道。
左南点头,不好意思的说道:“昨天主子昏迷,应该不知道,昨日苏小姐见主子发烧了,一怒之下命小的去扫马厩。”
本以为时深会稍微露出点表情,但是左南失算了。
时深听后,只是淡淡的翻了一页的信继续看了起来。
“对了,大年初一回京。”
“主子,怎么这么突然?不是说明年开春才回京的吗?”左南难免惊愕的说道。
时深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密报看向了十分惊讶的左南。
“很惊讶吗?不是你之前催我的吗?”
看着面无表情的时深用着毫无语调的声音质问他,左南的额头上不自觉的掉了几滴冷汗。
在这充满压力的时刻,左南低下了头,小声说道:“主子,我错了。”
然而时深却摇头,“你没有错。是你提醒了我,我确实该走了。”
“主子……”左南还想说却被时深抬手给制止了。
“我去意已决,不必再留。”
左南只好抱拳恭敬的说道:“属下遵命。”
“行了,我该说的都说完了,你去洗澡吧。”
“那小的这就去洗了。”
“嗯。”
“明日替我约一下元休。”
“是。”
不知何时,天空开始渐渐飘起了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