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听说过时深的,没有听说过时深的此时全都看向了这辆马车。
只见马车内弯腰走出来了一个身穿墨色锦衣上镶着银线边,长身玉立,眉眼俊朗。
容貌逼人。
只是一双薄唇轻抿,叫人看不出喜怒。
看到来人时,围观群众皆是眼中浮现惊艳。
原来一国丞相竟然长的如此俊美。
真是令人心生羡慕。
时深缓缓下车,对着严嵩不疾不徐开口,“劳烦严大人带路。”
严嵩连忙称,“不敢当不敢当。”
说罢,他转身殷勤的带着时深走向都督府大门。
总督府内早已人满为患,等下人通传时深来时,大厅内一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他们全都屏气凝神的看向时深。
陈彪作出一副欢喜模样迎向时深,“老臣恭迎相爷。”
时深抬手虚虚扶住陈彪,客气寒暄,“陈大人免礼。”
“相爷快请上座。说起来,相爷来西南这么长时间,我还从未和相爷好好坐下来把酒言欢,如今终于有了这个机会了。”
严嵩在一旁搭话,“是啊,相爷好不容易来一趟,又在南芜治理好水患,这是大功一件,是得好好庆祝一下。”
陈彪在一旁眯着眼睛笑着。
时深听完严嵩的话,哂笑,“严大人说笑了,治理水患一事是我们身为百姓官义不容辞的责任,陛下仁慈,本相也是奉陛下命令前来治理。”
“相爷说的是,陛下爱民如子,是我等应该好好效仿的。”严嵩连忙拍马屁。
陈彪举起酒杯对时深说道:“相爷,这杯酒我敬你。之前可能有些误会,还请相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喝了这杯酒咱们也算是解开这些误会了。”
陈彪举着酒杯看向时深。
时深嘴角微勾,静静的看着陈彪。
他手旁边的酒却久久没有抬起,严嵩见陈彪的脸色慢慢变得不快,他讪笑着端起时深手旁边的酒盅。
“相爷……”严嵩讨好的看着时深。
时深眼神瞥了眼严嵩手中的酒盅,含笑间拂过严嵩手中的酒盅。
“本相不善饮酒,这杯酒,怕是喝不了了。”
严嵩没想到时深会当面落了陈彪的面子,他端着的酒盅的手微微颤抖。
陈彪眼睛微眯,他嘴角的笑慢慢消失,随即一声不吭的将手里的酒喝了下去。
“既然时相不胜酒力,那老臣也就不勉强时相了。”
严嵩连忙附和道:“对对对,相爷快尝尝我们西南的特色菜,想来京城很难吃饭我们这的特色菜。”
严嵩见时深拿起筷子时,他悄悄松了口气。
就怕这两个人一言不合就在这宴会上干起来,那就麻烦大了。
幸好这时有一群舞女走了上来。
厅内的氛围稍微缓和了些。
琴声伴着舞在大厅悠扬婉转,时深倚着靠背悠闲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