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苏雀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或许是她想错了。
苏雀抿了抿嘴,低着头小声对时深说,“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那你要怎么补偿我?”
苏雀脸颊微红的看了眼时深,最后抬头在时深脸上亲了一下。
时深没想到苏雀这么上道,他肉眼可见的愉快起来。
“算你不算太笨,竟然还敢怀疑我!”时深屈指勾了下苏雀的鼻尖笑着斥道。
毕竟没理,苏雀只好呐呐的低着头。
见苏雀这么乖巧,时深也不好在说她,于是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字一句的娓娓道来。
说到最后,苏雀紧绷着脸担忧问道:“那你接下来该怎么办,难道我们一直要假意恭维着吗?”
时深缓缓摇头,安慰苏雀,“不急,我们初来羌城,还没有好好查探这里,一时找不到突破口也是在意料之中的。”
见时深胸有成竹,苏雀这才放下心。
“那这钱?”
陈彪倒也不算太笨,给他的银票并没有印着西南的章印。
不过没关系,他迟早会抓住他的小尾巴的。
“先收着吧。”
苏雀点头。
这时门被人敲响,苏雀想要挣扎下来,却被时深给制止了。
“何事?”
右北在门外低声开口,“主子,您要我查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
“进来。”
见右北进来,苏雀只好将自己的脸钻进了时深的怀里,试图掩饰这尴尬。
右北一进门没想到会见到这个场景,他连忙低下头将手上的消息呈给时深。
随即连忙退了下去并且将房门关的严严实实。
等右北出去以后,苏雀忍不住的锤时深胸口,不满的埋怨,“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时深笑出声,随即将眼神放在了他手上的纸。
苏雀发现周身越来越冷,抬头才发现原来是时深的脸冷了下来。
见他神色凝重,苏雀开口问他,“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时深看完消息之后冷哼一声,将手里的纸递给了苏雀,“你自己看吧。”
苏雀大致略过一遍后含着怒气道:“没想到这个王洪任做了这么多坏事?”
原来右北查到王洪任这些年来靠着他舅舅的关系不仅开赌场放贷,害的许多人流离失所妻离子散,还拐卖良家妇女逼她们卖身进青楼。
一桩桩一件件皆都表明这西南总督府的水有多深。
“事到如今,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呢?总不会放任他们不管吧?”
“不急,我们要放长线钓大鱼。”
……
马车摇摇晃晃的来到了一处乡下,时深和苏雀下车时,已经摇身一变变成了普普通通的夫妻。
苏雀有些担忧说道:“你要不让左南或者右北来陪你?我怕我演不好露馅了。”
“不会,我信你。”
苏雀:……
他们来到一处粮油市场开始打探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