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打杂的见来了两个新人,连忙招呼道:
“二位贵客是新来的吧?是在大厅还是雅间?”
“雅间。”
“好嘞,二位贵客这边请。”
雅间比较隐秘,外面的喧闹声也小了许多。
此时,雅间里正有人在赌博,只不过他们比楼下人要懂得收敛些。
时深带着苏雀坐到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们赌博。
没多久,时深就对苏雀说道:“我去赌两把,在这儿等我会。”
苏雀点头,“好。”
随即时深坐到赌桌上,待骰子定下以后,时深从怀里掏出一把银子放在了赌桌上的小字上边。
庄家看了眼时深后,随即打开了手中的骰盅——小。
有人欢喜有人忧。
有人不满说道:“再来。”
骰盅再次被盖上,摇了起来。
时深闭眼听了听后将银子压在了小字上。
果然,他又一次赢了。
时深手边的银子越来越多,有眼色的人连忙跟着时深下赌注,果然,没多久,自己输的钱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手里。
庄家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差。
眼前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甭管他出不出老千,为什么都是他赢?
庄家附耳在一旁的小厮说了几句话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赌博。
而一旁的小厮则是连忙跑出去通风报信。恰好王洪任今天正在赌场,听到小厮的禀报后他惊讶的问,“竟然有人一场都没有输过?”
“是啊,公子,您快去看看吧,小的怕一会咱的钱都输没了。”
王洪任不屑的笑了一声,“怕甚?就算他吃到肚子里了我也会让他吐出来。”
说完,王洪任吐掉嘴里的葡萄籽站了起来,活动了活动筋骨,“走,带路,小爷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有能耐?”
“是,爷。”
小厮在前边带路,王洪任在后边慢悠悠的走着。
“小爷听说有位公子赌技不错,特地闻声而来求教求教。”
见王洪任进来,赌场内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了,唯有时深不紧不慢的将赌注放在了大字上,等着开骰盅。
王洪任一眼就看到了背对着他坐的时深,身旁一堆的银子让人很难忽略。
王洪任挥了挥手,“无关的人换个雅间继续玩。”
话落,许多人都利索的收拾起自己的钱跑了出去。
苏雀十分担忧的隔着帷帽看向时深。
见雅间内没了人,王洪任这才走向时深,起先时深背对着他,他并未发现是时深,待他看清坐着的人是谁是,王洪任惊讶了一瞬,“原来是时相啊。怪不得门口近来有喜鹊一直在叫,原来一大早就有贵人登了门。”
随即他又想到自己之前被时深那般狠狠侮辱过,他心里瞬间涌出一股想要报复的怒气。
如今在他的地盘上,他到要看看他还有什么底气可以张狂。
“看出来时相今天的运气不错啊。”王洪任盯着时深手边的银子嘲讽说道。
时深瞥了眼王洪任,含笑说道:“是贵场承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