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先派几个人盯着仓库,等我命令。”
“是。”
见时深没了别的吩咐,左南便离开了房间,屋内只剩下了苏雀和时深。
“赈灾粮不是快到了吗,怎么突然没了?”苏雀惊讶的开口。
“没有。”
……
赈灾粮一到西南就消失的消息一出,许多人都大吃一惊,包括陈彪和严嵩。
“大人,这赈灾粮怎么会突然消失了呢?”严嵩紧张的问道。
“打探到什么消息了吗?”陈彪问。
“并未,我曾经叮嘱过他们,这次的赈灾粮不可动,他们应该不敢动啊,怎么还是突然消失了?”严嵩紧张的看了眼陈彪,“万一这时相一时生气查到咱们头上,那咱们会不会暴露?”
陈彪沉吟,“时深那里可有什么消息?”
“暂时还没有动静。”
“他们未免太过嚣张了,给我查,我倒要看看是谁敢这么不听本官的话!”陈彪将手里的茶杯重重放在桌面上,茶水向外溅出。
严嵩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是,下官这就去查!”
还未等严嵩走出去,就见下人跑了进来对陈彪禀告,“大人,时相来了!”
陈彪和严嵩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的脸上看出凝重来。
“请他进来。”
“是。”下人弯腰走了出去,没多久,就见一身黑衣的时深走了进来。
“老臣参见时相。”
“下官参见相爷。”
时深含笑,抬手扶住陈彪的胳膊,“二位大人请起。”
落座后,时深皱着眉头对陈彪说道:“想来陈大人应该知道本相前来是为何事。”
陈彪点头,先发制人说道:“老臣也已经得到消息了,赈灾粮在西南消失,是老臣看属不力,还请时相责罚。”
时深慢悠悠的看着陈彪,他就知道这个老狐狸不会坐以待毙的。
“嗳,陈大人言重了,这赈灾粮在西南消失,皇上若是知道了第一个怪罪的一定是本相,本相如今也是整日提心吊胆的,生怕皇上怪罪下来。”时深皱着眉头说道。
“所以在皇上发现之前,可能还要仰仗陈大人的势力帮忙找一找了,毕竟西南这一块还是陈大人最为熟悉。”时深眼神看向陈彪,静静的等着陈彪的回答。
时深这话说的没错,他没有理由去推辞,但是他总感觉这个时深带着不怀好意,他还需多加提防才是。
“时相说的是,这赈灾粮在西南消失,老臣身为西南总督不会坐视不理的,到时,只要时相吩咐,老臣一定竭尽全力辅助时相。”
“既然陈大人发了话,那本相查起赈灾粮来想必容易多了。”
说完,时深并未有多欣喜,他反而是皱着眉头说道:“陈大人也知道,本相来这是奉了皇上的令来治理水患,如今水患刚过,粮食是必不可缺的。所以可否请陈大人帮本相借点粮食先度过难关,待找到赈灾粮以后本相再还给陈大人。”
“这……”陈彪有些犹豫。
见时深看着他,陈彪说不出拒绝的话,“既然时相开了口,那老臣就先从私人仓库里放出点粮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