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吧?”苏雀这句话问的有些小心翼翼。
时深看到苏雀眼里的不安后,他温柔的在苏雀额头上吻了一下,轻声的向她保证,“会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得到时深的答案后,苏雀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只剩下时深坐在苏雀身旁,一眼不眨的看着她。
他不敢保证,当有一天脸上的面具揭开时,她还会不会这么爱他。
想到这,时深苦笑。
见苏雀睡得深沉,时深这才走出屋门到了旁边的房间内。
房间里左南和右北皆在等着时深,见时深走进来,他们连忙站起身看向时深。
时深摆摆手,走到书桌旁。
书桌上放着几个册子,是他们今天上午从赌场里拿来的。
时深拿起一个册子仔细的看去,只见这上面对每个官员钱财往来都记得一清二楚。
时深皱着眉头将这些账本看完,看完以后整个西南的官员没有几个是清清白白的。
“主子这些账本咱们该怎么处理?”
时深背靠在椅子上,沉吟片刻后才开口,“将这些册子誊抄一份送到老皇帝的桌上。”
说完他起身看向窗外的天色,许久之后他才开口说道:“这场仗是时候该收网了。”
……
时深将账本上呈朝廷后,天宏帝大怒,连忙下达命令派人擒拿陈彪等一行人,又命时深将西南一带彻底查清楚。
当陈彪得知朝廷派人下来擒拿他这个消息时他大吃一惊。
“怎么会这样?”陈彪急得在屋子里来回的走着,许久之后,他眼神阴翳的看向管家,“赌场的那些账本呢?快去给我拿回来!”
“是。”管家应声,跑了出去。
可没等多久,管家脸色苍白的跑了进来,他嘴唇惨白的拿着匣子,“老爷,大事不妙!这账本怎么会是白纸?”
“什么!”陈彪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管家,他连忙接过匣子,等他打开匣子拿起册子翻开后才发现管家说的是真的。
这些账本全都变成了白纸!
陈彪不知想到什么,他怒气冲冲的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一扫而光。
“时深!”陈彪红着眼睛阴狠的怒吼道!
管家焦急的对陈彪说道:“老爷,咱们现在要不先出去躲一躲吧。”
“躲?”陈彪喘着粗气不可思议的说道,“我堂堂的西南总督如今竟然像个耗子一样东躲西藏。”
陈彪咬着牙想了片刻后才出声,“去收拾吧。”
说完,他就好像一下子变得苍老了许多,
“这一切都是拜时深所赐,这一笔账我迟早会收回来的!”
左南派人去陈府捉拿陈彪时才发现陈彪和王洪任早已跑没了影。
随即左南在陈府搜查到了一整个密道的金银珠宝。
“主子,属下一时没盯住陈彪,让他……给跑了,还请主子责罚。”左南懊悔的说道。
时深抬眸看了眼左南,淡淡的说道:“罢了,一天的时间,陈彪他不会跑远的,派人盯住各个通往外界的路,严格搜查。”
“找到陈彪算你将功补过,找不到,新帐旧帐一起算。”
左南面皮一紧,连忙应声,“属下这就去查!”
左南走后,时深看着账本将西南与陈彪有关系的官员换全都彻查了一遍。
……
“累了吧,喝点热粥?”苏雀心疼的看着时深,这几天时深忙着查案,连口热水都来不及喝。
看着时深眼睛周围的黑影,苏雀难免有些心疼。
时深见苏雀走来,这才将自己的脑袋从书里钻了出来。
“来了?”时深握住苏雀的小手,怜爱的抚摸着,“这两天事务有些繁忙,可能有些忽略你了,等我忙下来了一定好好陪陪你。”
见时深说着好话,苏雀忍不住的露出笑意,“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时深嘴角的小酒窝显出,“我怕。”
苏雀被时深逗笑,她眼睛笑得像是弯月一般耀眼,“你这个嘴可真是甜。”
见时深喝了汤,苏雀便乖巧说道:“知道你在你在忙,我就不打搅你了,一会记得吃饭。”
“好。”
等屋门重新关上以后,时深嘴角的笑都没有落下去。
……
某个偏僻的小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