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时深轻佻说道。
他眼神紧紧的盯着自己已经渴望很久的红唇,终于在蜡烛熄灭以后他终于不再压抑自己。
然而苏雀头却一偏,时深扑了个空,他的眼神变得不满起来。
苏雀红着脸问面前的男人,“花……那朵花还好不好?”
“好着呢。”敷衍完,时深再也忍不住的低下头去寻找自己渴望已久的清泉。
床幔轻轻晃动,带着一阵阵规律的韵动。
月亮见了都娇羞的躲进了云雾之中,再也不肯露面。
许久之后,苏雀早已昏睡过去。
而时深却是抬手扶上苏雀光滑的平坦的小腹上,轻声呢喃道:“阿满,给我生个孩子吧。这样,你也许就不会离开我。”
……
皇宫一处偏僻的宫殿里。
宫殿里到处都是掉落的枯萎叶片,人踩在树叶上面发出咯吱的响声。
给这原本就幽深的宫殿更添一份寂寥。
四周杂草丛生,杂乱无章,看得出来是许久都没有修剪过的。
风声吹过寂寥的宫殿,引发出一阵小儿哭泣的声。
有人传说里边闹鬼。
是二皇子妃戾气太重,也有人说是二皇子妃腹中的胎儿作乱。
众说纷纭。
许多太监婢女一到傍晚都绕着走,连靠近这座宫殿的勇气都没有。
宫殿里边有人破口大骂,他披散着头发,脸上邋遢,胡茬乱生。
“这种日子本宫到底还要多久才能过完!”
仔细一看,原来是二皇子元钰怒气冲冲的在大发雷霆。
“殿下,您稍安勿躁,陛下一定会想起殿下的。”
元钰猩红着眼不屑道:“他会想起我?我死在这宫殿里他都想不起我!”
延禄哆嗦着身子不敢再应声。
元钰背着手在宫殿里来回徘徊,“不行,本宫一定要出去!本宫没错,为何要被锁在这宫殿里!”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异动,只见一只箭头擦着元钰的脸颊利索的钉在一旁的木柱上。
“什么人!”延禄大惊!
“殿下,您没事吧?”延禄不安的看着元钰脸上被箭头蹭出来的血丝。
元钰皱着眉头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血,见到血元钰眼中阴翳更甚。
“是谁!这是谁干的!”
这时,延禄哆嗦着手指向箭头,“殿下,这箭头上有信!”
元钰顺着延禄的手看去,果真见箭头上带着一封信。
元钰拽下信去看,发现上面写着:怀右王有事相邀,若想出去,等待时机。
元钰看完,诧异看向延禄,“这信上的怀右王是谁?”
延禄亦是有些疑惑说道:“奴才也不太清楚,待明日奴才苏打听打听。”
元钰看着手里的信许久后点了点头。
地牢
狱卒端着饭盒走到陈峰牢狱面前,“有人托我给你送了些酒菜来!”
正在床上躺着的陈峰只是眼皮动了动,并未说话。
狱卒见陈峰不识好歹,啐了一口,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
待狱卒走后,陈峰眉眼间浮现疑惑。
谢云已然和他断绝关系,而他底下的士兵是没有能力托人给他送酒菜的。
这酒菜,是谁送的?
陈峰思考片刻后起身走到门前两饭盒打开。只见饭盒里只有一壶酒。
陈峰拿出酒仔细一看,发现酒里边竟然藏着一个纸条。
陈峰蹙眉,趁人不注意时将酒壶里边的纸条掏了出来。
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纸条藏在酒水里竟然字迹竟然没晕。
他定眼一瞧,只见上边写着:等怀右王出狱后,元钰有事相商。静候佳音。
元钰?
陈峰眯了眯眼仔细想了想后才想到,这个元钰应该是被囚禁的二皇子。
现在能找他的人,他们的目的怕是一样的。
……
时府
时深低着头聚精会神的也不知在摆弄着些什么。
没多久,烛花爆了一下后,右北闪现出来。
“主子,事情都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办好。”
时深手下不停,“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