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陌辰到了李渊的太安宫,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掀了李渊和蜀中唐老夫人的棋局。
“那要如何?”李渊看着散落一地的棋子,嘴角抽了抽,知道为这韦笑笑的事情,这小儿子会跟自己闹,但是真没想到会闹到这份上,连最基本的规矩体统都没有了,直接产连棋局都掀了。
“如何,你老人家好歹也曾是帝王,想要什么人的女人作伴不行?非要找这个一个老太太解决闷,还由着她的孙子来欺侮我这个郡王爷。”李陌辰的话,并不好听,除了质询,甚至还有几分轻蔑。必竟蜀中唐门这位老夫人,虽说上了年纪, 但保养得宜,在蜀中又是当家作主称霸多年,如今日日进宫与李渊相们,他可不相信这位唐老太太没有旁的心思。
“郡王爷,这是要羞辱老身?”果不其然,听到李陌辰的话,唐老太太面色大变,直接站起身来,怒斥李陌辰。
“蜀中唐家的子弟,都做了什么事情,别跟本王说老太太都不知情。”李陌辰开口就直接把唐老太太定在了已知情的份上,“这是看本王好欺负,不是看平阳郡主好欺负?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我们,打量着有太上皇替你撑腰,本王不敢动你们?”
“竖子,敢尔……”唐老太太掌控蜀中多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被人用轻蔑的语气质质,就差没有指着鼻子卖了,不,已经是指着鼻子骂了,可她却丝毫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怎么,你唐家的嫡长孙敢做,本王这个郡主爷连说都不可以,笑丫头有着钦封的爵位,你们一介平头百姓都敢三番五次的算计,这是打量着本王好欺负不成?”
李阳辰也是气得狠了,不说整个天下,就是整个京城,谁不知道陛下给他和笑丫头赐婚,这个唐挺三番两次的想要对笑丫头图谋不轨,这是打量他这宁安郡王太敢说话?
“这次,竟然还牵扯了巫盅之术,你们不赶紧的诚惶诚恐的进宫请罪,反而借着当年同太上皇的交情,要陛下向本王施压?”李陌辰是越说越气,欺负人也不是这么个欺负法。
“巫盅之术?”听到这几个字,李渊也皱起了眉头,他虽说不介意给唐老太太一番颜面,但若真是牵的到了巫盅之术?
“怎么,不相信?”李陌辰看李渊神态凝重,不禁嗤笑一声,“不是说,这位唐老太太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情整个的来龙去脉跟你说清楚,太皇皇就急不可耐的向着陛下施压?”
“要说话就好好说,这么阴阳怪气的干什么?”李渊皱起了眉头,这唐老太太确实没提起此事,可是不是说那平阳郡主最近只是消瘦了些,旁的没什么大事?
“好好说?”李陌辰懒得理会李渊,直接将目光看向唐老太太,“本王连话都懒得跟你说,你们蜀中唐氏最好祈求上苍保佑平阳郡主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长命百岁,否则本王不介意亲自向皇兄恳求,屠你唐氏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