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榕像是想到了小时候,哥哥和爹爹之间的事情,眉眼弯弯,笑得见牙不见眼。
“哥哥,哪里是怕疼怕摔?不过是在和爹爹抢娘亲而已。”沈月蓉托着腮帮子:“我可是记得,爹爹,你说过,哥哥在战场上比谁都勇猛,我虽然平日喜欢舞刀弄枪,可真让我杀个人……恐怕我连杀只鸡都不敢。”
说着,声音稍微大了几分:“您啊,也就只是记恨着哥哥小时候和你抢娘亲,实际上,哥哥才是你心尖尖上的肉,满京城的少年人,再爹爹您的心中,估计也比不上哥哥一个人。”
马车窗外那一个黑色的马身,不知不觉的加快了脚步,马儿似乎也感受到了背上主人的心思,嘶鸣一声,像是在欢笑一般。
威武候被点破了心思有点不自在,“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话说回来,怎么最近总是有姑娘来找你?都躲到我这车上来躲清净了。”
“还不是因为你女儿我长的太漂亮了,”沈月榕轻轻地笑了笑,抚了抚自己的脸庞,“那些人平日里也没什么交情,也不过就是在我这儿打听,用了什么灵丹妙药,能够有这样好的效果而已。”
“哦?”威武侯饶有兴趣:“那你是怎么跟他们说的?”
“我说让他们去找云晓灵。”沈月榕笑了笑,“开玩笑的,我跟他们说这是一家名叫做纤冰坊的东西,让他们自己去找就是。”
“这个纤冰坊背后的人大概就是云家的大小姐,”沈月榕淡淡的道:“不过他既然没有自己出面,那么应当就是不想让人知道,我只说个店铺的名字,也算得上是帮她拉个生意了。”
“嗯。”威武侯点了点头,“云家那个姑娘是个好样的,之前大家对她都多有误会,你可不能够跟他们站在一块。”
这话基本上就是肯定了自己最近的作为,沈月榕点了点头,“爹爹的眼光一向是最好的,且云晓灵也确实是一个妙人儿。”
而另外一边,云晓灵闲适的坐在车上,偶尔吃上一两块酸杏脯子,沉水看他如此悠闲的模样,觉得有些气闷,“姑娘,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着急吗?咱们现在的铺子,可真真是门可罗雀,要不咱们降低一点价位?”
“不急,”云晓灵还是懒洋洋的摆了摆手,“现在这些贵女们,不都是还在回京城的路上吗?”
说着,懒洋洋地挠了挠自己的下巴,像是一只被满足了的大猫咪,“这一次,威武侯沈家姐姐,出了这么大的风头,那些人怎么可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呢?”
说着云晓灵想了一下之后自己店铺的情形,微微的笑了笑,“咱们的店铺,总有一日会临驾在京城所有的胭脂水粉之上,这个你就放心吧!”
沉水自然是知道云晓灵对那些东西的看重的,不由得眼前微微亮了亮,脸上的神色十分信服,“姑娘做得这么用心,一定可以的!”
而另外一边,裴柏泽耳尖有一抹红色悄悄的爬了上去,不过他还是板着一张周正的脸,提醒赵家两兄弟要记得去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