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董,我这刚一来你就准备走啊?难不成你对我有什么意见?你身边这位小伙子是你请过来为唐董看病的医生吗?年轻人应该也知道闫老的名声吧,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你确定不留下来看看,学习学习?”那雷翰却突然发难,语气十分阴阳怪气。
“雷翰,你放尊重点!”郝义洪闻言脸色更是难看道。
“学习学习?他又不会治,学个屁啊,你想看你去看咯,管别人作甚?”常博冷笑一声,看都没看那雷翰一眼,直接走出门去。
“真是无知者无畏啊,你小子未免也太狂妄了!你知道闫老医术多么厉害吗?”那雷翰闻言脸色阴沉了下来,冷笑一声道。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雷翰的冷笑戛然而止在脸上。
“唐董,你这病老夫无能为力,实在抱歉。”闫老低沉有力的声音响起,说的话却让在场众人一脸震惊。
“闫老,您看仔细了?这病......”那雷翰一脸呆滞地问道,怎么也无法相信竟然会有闫老也无能为力的病,竟然真被那小子说中了!
“闫老,居然连您也对我这病束手无策吗?这到底是什么怪病?”那唐策青此时更是脸色十分不好,他原本以为凭着闫老的医术,应该会对自己这怪病有办法,但是没想到还是只得到一句“无能为力”,那这病岂不就是要一直折磨他了?
“唐董,王董,我闫为民行医数十载,从未见过这种病,既是见都未曾见过,又何谈治疗?抱歉,让你失望了。”闫老声音听不出什么波澜,只是多少听得出无能为力的无奈。
闫为民悬车之年,一生都在治病救人,什么名利权势都见的多了,早就不甚在意,唯一有些遗憾的就是遇到现在这种无能为力的疾病,这是所有医者最无奈的时候了。
他今天跟着雷翰过来也是因为早些时候欠了这人一份人情,所以才亲自上门。
“这位年轻人竟然能看出来我对这病无能为力,敢问小友尊姓大名?”闫老转向常博背影的方向问道。
常博刚才那句话屋里的人都听了个清楚,闫为民心里也有几分诧异,当下不由得有些好奇这人是怎么看出来他治不了这病的?难道他知道这是什么病?
“不敢当,我叫常博。”
“常博......可是中心医院的那位?”
那闫为民一听常博的名字先是沉吟了一会儿,而后眼中涌出欣喜道:“老朽曾在苗仁寿医生口中听过几次你的传闻,他可是对你的医术赞不绝口,直言神医再世,老朽今日得见,果然是当之无愧,听常医生方才的话,应该是知道这病的由来吧?”
闫为民和苗仁寿虽然岁数差了许多,但是同为造诣颇深的中医,自然私下交情不浅,他也从对方口中的得知了许多关于常博的事迹。
“闫老实在严重了,神医再世不敢当,我们这些后辈还是有很多要向你们学习的东西。”常博谦虚道,没有回答那闫老所问的唐策青的病。
“闫老,今日时机不对,晚辈先行告辞,等回龙城之后我再去府上拜问。”说罢常博便一拱手,转身离去。
“常医......”那闫老还欲叫住常博,但转念便止住了话头,看了唐策青一眼,尽在不言中。
“哎,等一下......”那唐策青见状心中明了,刚准备叫住离去的二人,但却是欲言又止,颇有些拉不下脸面。
他作为唐氏集团的董事长,背后又有那么大一个家族的支持,自然是从未有过求人的经历,那常博显然是个有傲骨的,先前被他那么轻慢,现下不知要多低声下气才能求得回来,这让他如何开得了口!
“奶奶个腿,那人难不成真有法子治好我这病?这要是万一错过了,我还得被这病折磨多久啊......”
唐策青心下急转,越想越觉得不能放过一丝机会,便下定决心打了个电话吩咐道:“郝义洪和旁边那位,你们快去拦住了,别让他俩跑了!”
闫为民见状也是暗暗摇了摇头,目光转向雷翰道:“雷董,我应你先前欠下的人情过来看过了,就此我们之间也算是抵清了,现下也没有我什么事了,先走一步。”
说罢便转身就走,也不看还在原地的雷翰神情变幻莫测,脸色铁青。他现在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边唐氏集团的合作没捞着,还把闫老的那份人情给用了。
......
“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正在常博和郝义洪两个人准备出这座园林的时候,那孟管家却突然带着几个身形魁梧、一身黑色运动装的保镖将他们叫住,随后围困在内,眼神冰冷。
来者不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