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里做什么?没事做了?”矗立于峭壁之前的那男子却根本对这可怕的一幕视若无睹道。
“我是过来问你一句,那个叫常博的小子可没死,那任老头怎么办?”那庞然大物翁声道。
“我给任老头下了毒,主上的手段你是知道的,自然放心就是了。”那按照你轻声一笑,很是自信道。
“那便好,我走了。”那庞然大物闻言满意道,而后缓缓的转身离去。
那男子依旧是一副不动如山的样子,不知道在注视着什么,而后似笑非笑的低声呢喃道:“对啊,主上的毒又怎么可能解得了呢......”
在说这话的时候,原本一脸古井无波的眼神却有几分恨意闪过,转瞬即逝。
......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晋宁省任宅。
常博看着床上双目紧闭的任老爷子,而后忽然食指一动,竟是直接在其手腕上划了一道,旋即便有一道幽黑中泛着一抹紫意的液体流了出来,却带着一股异香,常博闻到这股奇异的味道之后双眸中迸发一道精光。
“修真者......”常博轻声呢喃道,看着这道血液若有所思。
常博继承了那位修真界前辈的毕生绝学,对眼前这种毒自然也有所了解,虽然这毒的使用者估计也就是将那手段学了个粗略,但却是是实打实的修真界手段,修真界的一些手段放在现实之中根本就是犹如神技,这毒就算是先天武者过来也是一头雾水,根本无法可解!
只是常博吃惊的却并非是这毒有多么了不起,习武之人和修真者根本就是两个世界,常博原本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是修真者之外,恐怕再也没有别人会这种手段了,没想到现在看来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任老爷子身上所中之毒并非修真界正统,而是魔化了的手段,常博看着那幽黑的血液,兴奋的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心中格外兴奋。
自己终于棋逢对手了,这下有的玩了!
思及至此,常博便直接催动自己经脉中的灵力在,手上渐渐萦绕这一层淡紫色的光晕,而后便在空中挥舞着几笔,所到之处在空气中留下痕迹,竟然宛如实质般久久不散。
画了良久,那光晕越来越浓郁,最后整个房间都被这淡紫色的光芒笼罩在其中。
......
时间一点点流逝,此时已经是五更天了,距离常博进去治疗已经过了整整一夜。
任宅大厅却是灯火通明,任汉德夫妇以及卓维夫妇皆是在客厅中闷不做声的等待着,眼睛皆是熬得通红,但谁都没有去休息的意思。
“爸妈,姑姑,姑父,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在这候着,一有消息就通知你们,你们都熬了一夜了,爷爷还不知道要治疗到什么时候,再这么下去可不行啊!”终于,站在自己父母身边的任泽林忍不住出声道。
任泽林就是任汉德夫妇的孩子,约莫二十左右的样子,身形并不身份高大,脸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睛,看着很是斯文,一头黑色短发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光泽,肤色白皙,看着就知道一定是谁家教养良好的贵公子模样,十分惹人喜爱。
任汉德教养出来的孩子自然是十分优秀十分懂事,这任泽林虽然家境不俗,但自幼就十分懂事,那些富家子弟的恶习是一丝一毫都没有沾染,天资聪慧,一直以来都是模犯生,学习成绩优异,最近才刚拿到国外一流大学的研究生学位,可以说是人生赢家了。
任泽林在国外的时候就已经得知自己爷爷重病,便赶紧定了回国的机票,在此期间也断断续续从自己母亲和姑姑口中得知了这位常先生的事迹,是以对其是又好奇又敬畏,私下不知想过多少次,这么一个了不得的人物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听姑姑说这人不过和我差不多大,竟然就敢和香港暗市叫板,真是厉害,据说和自己爷爷一样是习武之人,甚至比自己爷爷还要厉害!越是听说,越是好奇。
“我哪里睡得着?还是再等等看吧。”任汉德叹了口气道。
他自己的父亲在楼上生死未卜,自己这个做儿子的哪里能放下心来去睡觉?
正在此时,楼上似乎响起了一声“吱呀”的开门声,在这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楚,众人精神为之一震,皆是双眼死死盯着楼梯口,一时之间不知道是紧张多一点还是害怕多一点。
“哥,是不是常先生出来了?”任婉锦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兄长道。
不待任汉德回答,却见其突然冲着楼梯的方向弯腰道:“常先生......常先生的脸色为何......”话说到一半,却突然顿了住,而后便震惊的看着常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