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梓妍被送回了她住的小院,对外说不胜酒力,不小心碰伤了头。刘麼麼看见温梓妍头上的伤,一阵心痛,询问雀儿伤是怎么来的,雀儿却说不知道,惹到刘麼麼对雀儿一阵打骂,雀儿只得不停哭着求饶。
半夜温梓妍醒来,只觉得身上又痒,头又疼。她一醒来,刘麼麼就知道了,忙走到床边,哭着说:“姑娘可算醒了,可还有哪里难受?”
“我这是怎么了,我头怎么这么疼?”温梓妍伸手去摸头。
刘麼麼连忙拦住。问道:“姑娘可还记得什么?”
“记得什么?我从赏菊宴出来,遇到了小舅舅,然后好像又来了两个什么王爷,再然后又来了个什么人,再然后。。。我不怎么记得了,我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温梓妍问道,她后面的记忆迷迷糊糊的,完全记不清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送小姐回来的下人说姑娘喝了酒,不小心撞伤的。”麼麼心疼的说道:“姑娘以前从未喝过酒,你娘以前也叮嘱过不许你沾酒,你怎么不听呢?”
“我身上这么痒也是喝酒的问题?”温梓妍想到:“难道是这个身体对酒精过敏。”她撩开衣服,看到身上的红斑,心里叹道:“果然,难怪今天白天一直觉得身上怪怪的。她娘以前说过,难道是遗传体质?”
“麼麼,我娘以前能喝酒吗?”温梓妍好奇的问道。
“姑娘问这个干嘛?你娘虽不贪杯,却也能小酌几杯。”
“我爹呢?”
“温大人喜酒你又不是不知道,姑娘问这个做什么?”刘麼麼问道。
“坑爹的,爹娘都能喝酒,却生了个对酒精过敏的孩子。”温梓妍在心里吐槽道。 “麼麼,我想沐浴。”
“姑娘,大夫说你的伤口不能碰水。”刘麼麼说。
“我是洗澡又不洗头,没事的。”温梓妍觉得身上老是有很重的酒味,很是不舒服。
“姑娘且忍忍,麼麼知道姑娘难受,我苦命的姑娘。”刘麼麼说着又要哭了。
温梓妍一阵头大,说道:“麼麼不要哭,我不洗了,您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也先睡了。”
“好,姑娘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就在外面。”刘麼麼帮温梓妍掖好被角,看着温梓妍闭上眼才出去。
躺在床上的温梓妍回想起今天的情景,自己能想起的就是被那个华阳公主打了一耳光,后来自己想还手来着,但被谁拦住了,但要是那一耳光真的打到华阳公主,这时候她大概人头落地了。然后就不太记得,但那时候的头还没被撞伤,那就事后面的事情了,但不管是谁,应该都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的。温梓妍忍不住叹口气,这个没人权的时代,能好好活着真不事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