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听张玉梅这话竟反驳不得分毫,无奈之下只好接受了,放在心里细一琢磨,张玉梅不就是仗着王氏在自己跟前还不错,觉得自己不会责怪她罢了。
说出去自己逮着一个姑娘这样数落责罚,也是有人看不下去了。
她觉得宁媚媚一个女子,年纪又小,想事情比自己还要周到全面,不由的心里大是佩服。果然是经过宅斗长大的,就是比自己有办法。
她想了想就对张玉梅说:“你也不必喊叫,我今日会让你心服口服。虹儿,去把鹿儿叫来这里。把她当日从赵府带回来的东西也拿过来。总得让人心服口服。人证物证,一个不少,我希望到时候玉梅你不要不承认又撒泼就是了。”
王氏又要出口说话,乔盼盼阻止:“表姐别介,我不会害了她,不是她做的,我不会冤枉了她,是她做的我自有分寸处置她,你们只管看着就是了……”
王氏没办法,听了她的话只好站起来笑道:“夫人言重了,我哪里受得起,做错了事就该承担……”
不多久,病重刚痊愈的鹿儿来到了这里厢房。
“奴婢见过夫人。”
“起来吧,你现在说说,当时在赵府的情形吧。我让你带的东西带了吗??”
“带了,请夫人过目。”
鹿儿把东西呈上去。
她如今脸不大能见人,只能日日敷着厚厚的白粉,看着有些吓人。
但鹿儿却又不大在意似的,即使宁媚媚使劲盯着她看她也面不改色心不跳。
乔盼盼拿到东西,扔到张玉梅脚下:“这东西你认识吗??”
张玉梅看着被扔到面前的手帕以及一包药粉,醒悟自己今天真的无法挽回了。
她默不作声,就是认罪了。
“慈儿,你来替你家主子说说。”
“回夫人,当日,鹿儿去了赵府竹林,原来是少夫人陈若仪让她去取什么东西,我们小姐到了那里,早已和赵雨薇商量好了,一会儿也在那里让夫人中了迷,药后就让那马琪南进来侮辱她。
后来,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迷,药是下了,马公子也去了,赵雨薇却迟迟不出现,姑娘以为赵雨薇反悔,又回去找她。后面的事情奴婢就不清楚了。
手帕是梅姑娘仿写夫人笔迹,为了让马公子相信才写的。”
“很好,玉梅,你现在有什么好说的。就算中秋节那恶犬没伤到我,你也不死心,非要我身败名裂是吗??”乔盼盼走到她跟前,蹲下来居高临下看着她。
“你以为我没有好下场,你就能取而代之,成为这将军府的女主人了??”
这话一出,张玉梅再也忍不住了,她被绑着,头却拨浪鼓一样摇起来。
“夫人,我没有这样的想法,都是那丫鬟信口雌黄,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做人,绝对不生事了。”
丫鬟慈儿不敢置信地看着曾经的主子,那样的情况下还能硬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