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傅有点疑惑:“这东西都能干什么呢?”
“听闻侯爷夫人有意拿出自己的嫁妆为那些伤员提供工作,在快餐店里送快餐。
我看这长安街和运送货物的货郎没时间吃饭,在街上吃还贵还不方便,需要走来走去,耽误时间,干脆开个快餐店,把饭菜送过去。
这样他们能够节省时间,这些伤员也有工作可以做,就不用受人白眼了。”
“这定国侯爷和侯爷夫人真是心善,心有猛虎细嗅蔷薇啊。”
这话不是老师傅说的,而是门外来了一个身着月白袍的男子。
他面善温和,长相俊美,鼻梁高挺,还有着一张一看就是爱乱说话的嘴。
“别人说话时,请不要插嘴,这位公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嘴里的话不是什么好话,而是讽刺。”
“怎么是讽刺呢?我是真心实意的想要赞美侯爷以及侯爷夫人的大仁大义啊。”
他脸色有点阴沉,直直盯着乔盼盼。
乔盼盼从他的衣着看不出来他是不是天朝人,但是从他那眉眼的构造一看,就是西域番邦的人。
她记得这些小国进犯天朝,从来都是敌对的。
现在有人出现在自己出现的地方,她有理由怀疑这些人已经渗入到了京城里的圈子,说不定还是番邦的探子。
对于这些人,她向来都是敬而远之。
她快步走出木匠的店里,不发一言。没想到对方居然也直接跟着出来了。
果然,这家伙是带着目的来的。
“乔夫人请留步。”
乔盼盼充耳不闻,速度快的不可思议。
拓跋铭看着,玩味地笑了笑:“乔夫人怎么看到我就像看到了老虎一样?我可是带着善意来的。夫人为何看着我反而还怕了?”
乔盼盼很奇怪,停了下来。这人怕不是有毛病吧?
她要是和他在长安街头说上话那才奇怪,估计皇帝的耳目很快就会给她治一个叛国的罪名。
她突然停下,一个反手回掏,对方瞬间就反应过来,但是还是没有乔盼盼出其不意的攻其不备快,直接被乔盼盼的手中簪子划到了耳朵。
拓跋铭脸全黑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赫然看到了手上的一抹血迹,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人怎么这样麻烦?
乔盼盼拿起簪子,对着他的心脏就要刺下去。
谁知道那簪子都刺入了半分,对方依然昏迷不醒。
“喂,喂。醒醒,再装的话我就把这银簪子直接刺下去了。”
对方完全没动静。
很好,人确实晕了。
乔盼盼只能徒手把人一路拖回去了医院。
没错,这医堂她现在觉得还是改叫成医院算了。
点心铺想想还是以后再买铺子开。
暂时没有人手帮忙管理,等三嫂能够独担一面的时候,让三嫂来管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