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皇上脸色看不出来什么表情。
大理寺卿只能按照流程说话:“你杀了黎茹小姐,然后发现自己不能有杀人的罪名,于是想到要慕亦言这个和黎茹交际最多的人来替罪。可是你没想到,夫人她见多识广,把你的诡计识破了。”
“程庆,你还有什么可以分辩的?出事前一天晚上,你是不是去见过了黎茹,听闻她在客栈里头也是和很多公子爷不清不楚的。”
程庆眼睛猩红,就是不肯承认。
“我没有杀她,是她罪该万死,我们只不过是聊聊天而已她就追着我,想给我当小妾。我能怎么办?不过是玩了一个晚上,她就装作什么贞洁烈女一样要我负责,笑话,本公子可不蠢。”
这话一说出来,不但程母程父皱眉,在场的人呢都对他如此轻描淡写杀了一条人命感到悲哀。
“程庆,你说你没杀她,为什么你的母亲知道会去看你?你分明就是早有预谋。”乔盼盼和大理寺卿都这么说道。
只有程庆死猪不怕开水烫,直接梗着脖子说:“有本事你给我定罪!”
他如今破罐子破摔了,可怜程母一片为儿子的心机就这样被毁了。
不过她也如今没办法。
皇上在上,谁也大气都不敢出。
她掉眼泪。
明白这儿子估计是保不住了。又想到丈夫在外面养的那个女人,心中都是恨意。
看着乔盼盼他们的眼神就是恶毒至极的厌恶。
乔盼盼当然对她的眼神不感兴趣,知道这人不服气着呢。
“说吧,你是怎么杀死黎茹,又是怎么嫁祸慕亦言的?”
谁料好像这家伙认定他们没有实在证据一样,直接不理会他们这些人。
“你们要是有本事就给我证据,否则我不会说一个字。”
皇上的嗓音想起来了:“既然如此桀骜不驯,看来程二你该再生个孩子了,这个没救了就再生一个继承你家的东西吧。”
这话一出,很不能忍受自己父亲的外室的程庆,只能低头给皇上请恕罪。
看来没蠢到那种地步。
“程庆,证据很简单,都是死者黎茹告诉我们的。我们验尸发现了她身上有你的毛色一样的衣裳的绒毛上知道了这件事。”
“还有你和你母亲见面,也是靠着这头猎犬发现你的藏身之处。”
这话一出,程庆就委顿在地。
嚎啕大哭起来:“我不是杀了她,只是那天晚上她约过我,我才去的。第二日见着她确实想着带回去柳宅,但是母亲说家中有事,我便把她安置好,第二日才去的柳宅,去的时候她已经死了,我怕官府说是我杀人了,所以才想着避一避的,没想到后面又出了事,这慕亦言非要进去柳宅,我不得不打晕了他,可是我后来也被人打晕了啊。”
“你口袋中的银票是不是你的?”
“不是,我没带那么多。这票子也不知道是谁给的。”
看来确实有第三个人知道。
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凶手,前提是这人真的没杀人。
乔盼盼故意说:“你去了客栈见黎茹,那里头的伙计看着你难道不会羡慕你已居然可以和花魁这样的绝色女子吧?”
“我都是半夜去,没发现这样的事。没人见过我。”
“那即使是你去了客栈,有没有过夜?”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