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做那万人之上的一国之母,我可以替你夺取这个天下。”
“唯独,不准逃离我,永远都不准!”
宇文崖松了她的手,白璃的身体无力的滑落跪坐在地,她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了疯狂与毁灭的。
一个本该死亡的人却活了过来,白璃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前世早就死亡的宇文崖今生会对她纠缠不休。
疯子,宇文崖根本就是一个处在崩溃边缘的疯子。
他什么都敢做,像无法控制的野兽。
宇文崖深深地看着她,随手折下桃花一枝放到她的手掌心中,目光再一次的柔和:“璃儿,咱们来日方长。”
这是打定主意要与她不死不休了?
白璃抬头看着宇文崖离开的背影,她恨恨地把手中桃花直接摔飞了出去,咬牙,握拳。
“白大小姐,你怎么了?”
太子楚仪听到了争吵走了过来,正好看到跪坐在地的白璃脖子上面流着鲜血,连忙走了过来,询问。
毕竟刚刚好像看到宇文崖的身影了。
白璃看着太子楚仪的视线放在她的脖子上,伸手,扯着衣领向上提了一下,摇头;“臣女没事……”
“宇文崖干的?”
白璃摇了摇头:“多谢太子殿下的关心,只是不小心受了一点伤而已,不碍事。”
她不想说,楚仪也没有追问,但大约已经猜出来是谁干的。
白璃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必须要得到手的宝物,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得到白璃的人才会是最后的胜者。
为此,他们都会不择手段地排除异己。
“最近听说你哥从天牢里面放出来了,他还好吗?”楚仪还不知道发生在白府里的事情,更不知道白轩不是白景国的儿子。
他与白轩二人年少一起长大,白轩还做过他的伴读,所以不由得一问。
“已经出来了,不过父亲不准他回府,他跟着母亲一起。”
“听说你家中出了事,白将军为何会休了你母亲?”楚仪轻轻地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父亲是铁了心,谁劝都不管用。”白璃看似有几分的伤心,轻叹:“母亲不能回娘家,现在都一直生活在客栈里,也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消气,不再计较母亲的过错。”
其实隐约之间已经有人传言,说是王氏给白景国戴了绿帽子才会被休的。
不过这个流言实在是太过荒谬,只要这个女人不傻,也不会做出给白景国戴绿帽的举动来。
白景国是多么的宠爱这个妻子,又是多么的前途不可限量,明眼人一看便是。
谁会舍弃到手的荣华富贵?
当白璃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发现大家看她的眼神都不太对劲了,眼中有轻蔑,有嘲讥,有看好戏,有怜悯……
每个人的目光都极其的尖锐,让她想要无视都困难。
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让小九去打探一下。
小九最后是气呼呼的回来,怒道:“小姐,他们太过分了,竟然在府中传你的坏话。”
“我的什么坏话?”白璃抬眼。
“他们……他们……”小九用力地甩着袖子:“哎呀,就是很多不堪入耳的话,说得可难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