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说白璃苏醒的时候,大家都纷纷地过来说着鼓励的话,不管是曾经见过的没有曾见过的或者是完全陌生的,都一蜂拥的巴结了过来
陛下都出手了,就代表着陛下对她的看重远远超过大家的想象。
燕柏以病人需要休息为名,不让他们打扰太久,基本上每个人都是露了一面之后就被赶了出去。
白璃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弄伤自己,她故意做出这一切就是为了用极端的手法显示她的冤屈。
毕竟入宫之后,她不确定可否洗清身上的污名,所以做才是最好的方式。
由丞相燕柏亲自查案,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白璃突然接到了来自宇文深的威胁信,信上的内容大约就是说让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最好乖乖的听话,否则还有下一轮的报复等着她。
凶手主动地浮出水面,白璃当然把这威胁信交给了燕柏。
燕柏顺藤摸瓜。
此时的宇文深还不知道他的一封信已经把他逼上了绝境,他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冷静。
如果还像平时那么冷静的话,是绝对不会寄出这威胁白璃的信件。
可是宇文深他恨极了白璃,全是因为这个女人,害得他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不管是名声还是官职又或者女人。
他未来一片黑暗,再也无法实现曾经远大的理想,也就意味着自己永远会像一个废人一样,活在人们的嘲讽之中。
他不甘心。
就算成为一个废人,他也要把白璃拉下云端,陪他一起在苦海中挣扎。
越想越不平静,终于,他想起之间无意间从陆雪那里听说过的关于白璃在青楼长大的事情,而且据说还有一个人证可以证明白璃不仅没有清白,反而是一个人尽可夫的雏妓。
天时地利人和。
他真的很想看看白璃有什么能耐如此的玩弄他。
曾经那肮脏的过去被挖了出来,他就不信白璃这贱人还能高傲多久。
相信过不久,她会跪在他的面前,求着他放过她。
事情发生后的第三日,白璃出门透透气,她没有刻意的遮掩脖子上的自己的伤痕,就这么大的方方的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她来到了成衣铺,掌柜的愣了一下,还是热情地迎了上来:“白大小姐今日要挑点什么好料子?这春季快过,可是要准备夏季的衣裳了?”
“有红色锦云纱吗?”白璃无视所有的视线,问道。
“大小姐这是要绣嫁衣吗?”掌柜的惊讶地看着她,然后快速的时候回了自己的视线,“小的这里有一位织布绣娘会做妆花布料,妆花可是织出来的图案,比绣出的来更加的精美大气。”
白璃皱眉:“这个要学很久吧?”
“越是美丽的嫁衣当然越值得花费时间,毕竟您的婚期还有一个月,或许可以尝试一下。”掌柜的搓了搓手:“不过这绣娘的工费可不便宜,您看……”
“银子不是问题,那就按你所说,选择妆花织布吧!”
“好的,那小的这几日就安排绣娘去您府上。”掌柜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