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岚正在不断认错的时候,就看到了眼前的男人拿着针线将她的嘴一点点地缝了起来,她想要挣扎,可是却被太监们压制。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嘴无法张开,没动一下都会火辣辣的疼,更可怕的是,鲜血不断地向下流,流到了她的口中。
血腥的味道,再加上巨大的恐惧,谢岚无法承受这样的情绪波动直接昏迷了过去。
墨修远则是一脸嫌弃的拿着手帕插着手,轻啧一声。
“无趣,下次本座寻个更好玩的玩具。”
把人命当成了什么?
当成了游戏。
每个人都头皮发麻,看着倒地的谢岚满嘴的鲜血,全身怕得不断颤抖。
“本座的未婚妻是什么模样的人,本座比你们任何人都清楚,敢说她的坏话,这就是下场。”
墨修远的铁血手段有着非常好的制止效果。
人们甚至不敢在公开场合谈论这件事情,生怕被发现,然后就像谢岚这样被缝了嘴,像古静那样被撕了嘴。
隔壁的酒楼,大家都战战兢兢地,吃着东西,生怕发出一丁点的声响。
惹了九千岁的下场,他们可不敢承受。
“邪零,你也坐下来!”
吃饭的时候,白璃真的非常不习惯有人在身边盯着。
邪零看着墨修远,真要拒绝的时候听到了一声命令:“夫人让你坐下,你敢违令?”
“是,谢谢夫人。”
邪零身体做得笔直的,乖乖地把手放在了膝盖上,这是他第一次与主子同桌,全身都处于不自在的紧绷状态。
“你放心,你的流言不会传到宫里面的,而且燕柏会把宇文深挖出来。”
白璃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直言:“流言压不压下来无所谓,动作越快,越会让人觉得我心虚了。”
“张员外家有一女,肩上有一枚胎记,这件事情被传出去之后就被退了婚,你可知流言的伤害有多大?”墨修远提醒着她。
“可我不在乎。”白璃突然一笑,笑得意味深长:“而且你不会嫌弃我的,不是吗?”
墨修远皱眉。
无奈地轻叹一口气:“能不能有点女子该有的矜持?”
“我该有什么矜持?反正清白之身都被你夺走了,有什么必要还在你的面前遮遮掩掩?”
明明他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无缘无故的还背了一个夺人清白的罪名。
墨修远郁闷地喝着酒,早知道她这般不在意自己的清白,他当日就……
“开个玩笑而已,九千岁当真了?”白璃轻轻的笑了起来,解释道:“其实我就是故意要将这件事情闹到最大,否则岂不浪费了我故意送给宇文深的那个人证?”
“你故意的?”墨修远内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变得很心狠,对自己狠,对敌人也狠。
“我就说宇文深怎么会莫名其妙地说出这些流言,只要是一个聪明冷静的,都应该要查找这些流言的真实性,而他却迫不及待地直接对付你。”
墨修远笑了起来,那是一种发自内心感到放松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