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妃。”宫女琴儿连忙福身。
安宁冷冷的看了一眼,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琴儿战战兢兢有些害怕地问:“皇子妃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
楚河倒是镇定自若:“不用清理了,你先下去。”
“是!”
面对妻子的冷漠早就已经习惯了。
能把她娶到自己的身边就已经知足,已经不再要求其他。
楚河慢慢的站了起来,朝着院子的方向走去,来到了安宁的房门前,敲了一下:“安宁,晚上的时候早些回来,外面不安全。”
“不用你管!”安宁隔着门,冷冷地说。
“你晚上视线不太好,我没有别的意思,也不是想管你。”
安宁双眼视力有些问题,到夜晚的时候视力不会很好,这是一个秘密,知道的一直只有自己的家人。
从来没有对外人说过。
楚河就是这样,非常细心地关心着在乎的人,不动声色地默默地提供着关怀。
从很小的时候就是这样子的性格,在外人看来就是柔软可欺。
莫名的感觉到有些心疼,安宁有些后悔,刚刚的语气粗鲁。
她站了起来,打开了房门,对上的男人那灿烂的笑容时,她的心一冷:“你……”
“没事的时候可以多去走走,多交一些朋友,毕竟你看到我会觉得生气,就多去走走,散散心。”
安宁咬了咬唇,默默地看着他的关怀。
人心都是肉长的,再硬的石头也会有被捂热的一天。
恨他,但又无法憎恨他。
不仅仅是他。
造成这个局面的人,是璃儿,是她自己,是楚河,是太子……她不应该把所有的恨意全部都放在他的头上。
对他太不公平了。
“知道了,你早些睡。”
楚河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一句不见关怀的叮嘱,让他整个世界都开始变得绚烂多姿。
……
燕凌替白璃点了熏香,彻底让子蛊沉睡。
做完一切之后,他突然问:“你跟墨修远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
“爹娘问什么时候可以抱外孙。”燕凌直白地说。
白璃脸庞瞬间红了起来,洞房花烛都还没有,怎么可能这么早就抱得上外孙?
“还早着呢。”
燕凌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了,“你们澄清已经有半个月了,听说你们还没有圆房?”
“你怎么连这种事情都知道?”
“废话,我是医者,是不是处子之身把脉都能知道。”燕凌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快速的开了一个药方,放到了白璃的面前。
突然间好像想到了什么,又把药方收了回去,只说了一句:“事关重大,我亲自去抓药。”
“三哥,你要做什么?”
“你别管。”燕凌瞪了她一眼,“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跟我说一声,墨修远不行的话,你以后怎么生儿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