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哀家在圣旨动了手脚?”墨啸凤脸上露出了愤怒的情绪,用力地一拍桌子:
“燕王,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质疑,你可是怀疑哀家?”
燕王爷微微地弯下了腰,目光却十分的尖锐,与坐在上面的女人对视:“本王只想知道一个真相,太后娘娘若心中无愧的话,又何必再三地阻拦。”
“你放肆!”墨啸凤大吼:“哀家是太后,你竟然如此质疑当朝太后,你敢该何罪?”
“摄政王是不是先帝的血脉无人可以证明,而且他回来的时候正好是陛下中风病重的时候,难保不会有人借着这个机会想要混淆皇族血脉。”
“本王虽不是楚氏皇族的人,但自小跟着先帝打江山,这大半江山有我燕擎苍的足迹。”“本王万万不会允许有混淆血脉的小人,妄图谋夺楚氏江山,所以还请太后娘娘,能够光明正大的给出一个合理的证明。”
“否则本王,断不可能服从。”
燕王爷站出来如此强势的反对,给了很多人希望。
“太后娘娘,异姓王此言有理,臣请求太后娘娘能请陛下出来,证实这个圣旨内容的真伪。”
“臣附议。”
“臣也附议。”
“臣……”
接二连三原本不敢开口的大臣们都纷纷地站了出来。
燕王爷能够站在前面抵挡太后娘娘的怒吼,他们这些臣子又怎么能够躲在后面,只顾自身的安全?
倘若摄政王并不是先太子的血脉,那这岂不是把大好的江山拱手让给了外姓人?
墨啸凤的情绪原本就不怎么稳定,看到反抗自己的人越来越多,而这一切竟然是燕王出的头。
她的矛头一瞬间就对准了燕王爷。
怒目相对:“你们一个个的这是要造反吗?陛下病重,你们就迫不及待的要对付哀家,是不是?”
“倘若是太子殿下或者七皇子二者任何一人继承皇位,我等都没有意见。”
燕柏目光淡然,轻声地说道:“但摄政王的身世原本就不清不楚,在没有查明真实身份之前,还请太后娘娘将此事先缓一缓。”
“或者,请陛下当面指定继承人。”
“放肆,陛下病重,如何指定?”墨啸凤怒道:“他一动都不能动,甚至连话都说不了,如何当众给你们指定?”
“身体不能动,但是眼睛可以动。陛下听得到我们说话用眼神左右转动分别代表太子与七皇子,也一样能做到。”
燕柏步步紧逼,说道:“如果陛下眼睛已经失去知觉,无法再左右转动,那就用呼吸来判断。陛下听得见我们说话,利用呼吸的停顿或者是急促呼吸来分别判定太子跟七皇子。”
“倘若连耳朵也听不见,我们说话就在手掌心中写字,多的是办法,能够让陛下亲自指定继承人。”
“倘若陛下真的认罪,想要弥补曾经犯下的过错,把皇位禅让给先太子之子。我等一旦证实这件事情,即刻拥戴摄政王,绝不二话。”
“甚至甘愿负荆请罪,任由处置!”
墨啸凤:“你……”
燕柏已经把话说到了绝路上,如果还继续坚持的话,那么绝对就是心中有鬼。
其他的大臣们见状,也纷纷地跪下来,企图用这样的办法,逼墨啸凤拿出证据来。
墨啸凤目光深深的盯着在场的所有人。
仿佛在认真地记下这些人的脸,事后绝对不会饶过他们。
“好,既然如此,那哀家便让你们见皇帝。”
大官们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