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月儿靠着白璃坐在一起,视线一直追着她的视线,看着她朝着别人的包厢看的过去,也跟着打量了过去。
她在看什么?
谢月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要去探究白璃的一言一行。
她不明白,明明都是敌人,为什么当初要救自己?
也不明白,明明是敌人,她为什么可以做到这般的平静?
明明是敌人,她对敌人那么的残忍,为什么唯独放了自己一马?
拍卖会正在进行,以水晶为主题的东西映得人们眼花缭乱。
特别是作为压轴的水晶吊灯,那可是奢华又富有的象征,漂亮得让人如同进入仙境一样。
不少的贵族最想要的就是这一盏水晶的吊灯,如果放在前厅的话肯定格外的漂亮。
针对这个商品,很多财大气粗的,特别是其他商会的人也想要有这么一件吊灯作为门面。
顿时争得火热。
白璃又感觉到了非常尖锐的目光,猛地顺着目光的方向看了过去,终于找到了那霸道目光的方向。
那是一个头戴金冠的男人。
男人的五官带着浓厚的血腥味,仿佛就是生活在血腥之中的战士一般。
他看到了白璃的视线,端着酒杯,冲着白璃的方向扬了扬手,仿佛 Is在.打招呼。
白璃挑了挑眉目光变得严肃。
这个年轻的男人,是谁?
谢月儿顺着白璃的目光也看向了对方,她的目光轻轻一闪,微微的握拳:“太子妃在看什么?”
白璃没有理谢月儿,而是盯着那个长相俊美的男人仔细地打量着对方,身上穿着黑色的长袍,而且气息相对的冰冷,血腥。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就感觉这种人不适合生活在阳光之下。
没有靠近就能够感觉到身上那浓厚的血腥味似的。
这是一个手染无数鲜血的男人。
他是谁?
“太子妃的可知道,大皇子殿下被放出来了。”谢月儿突然对白璃说道。
白璃愣了一下,把目光看向了谢月儿。
谢月儿顿时双眼微微的发亮,给白璃倒了一杯茶,轻轻地说:“姑母用德妃之位换取了大皇子的自由。”
白璃一直忙着难民区的事情,想想华子辰被禁足已经有两个月的时间了。
德妃娘娘可真疼爱自己的这个儿子,宁愿自己成为弃妃也要换得儿子的自由?
看来,最近或许不太平起来了呢。
“德妃是你的姑母,谢小姐好像并不打算帮他们?”
谢月儿捧着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整个人温暖无害,甚至脸上带着一丝丝的纯真笑容。
“父亲说过,我丞相府不参与皇位之争。”
白璃意有所指:“那可由不得你们。”
“那倒也是,毕竟姑母是大皇子妃,我父亲不可能完全地置身于事外,但选择帮谁就不太好说。”
谢月儿说得非常的保守,但是大家都是聪明人,怎么可能不明白。
“你还在惦记着太子!”
谢月儿目光执着地看着白璃,一字一句:“是,今生,我非要嫁给太子不可。”
“不可能。”白璃抿唇,目光严肃:“有我在,你休想。”
“为什么马优可以,我就不行?”谢月儿不满,眼底一片的质问。
“她无害,而你……”白璃冷笑,伸手轻轻的勾在眼前,女人的下巴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