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月儿低下了头,咬了咬唇:“以前女儿是不是很任性?老是让爹爹烦心?”
“没有。”
“肯定有的,以前女儿爱慕着太子殿下,没少让您担心吧?”
“说得你好像现在对太子殿下死心了似的。”谢丞相打趣的说道,对于宝贝女儿的溺爱,从目光之中就可以看得出来。
谢月儿整个人反而陷入了一种纠结的状态,一时半会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谢丞相看着她的脸,好笑地问道:“又没有问你什么奇怪的问题,值得这样再三地考虑?”
谢月儿咬了咬唇,她现在为止也弄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了。
她可以为了太子殿下试毒,甚至在床上躺了大半年,她认为自己确实非常地在乎太子殿下。
可是最近这种想法发生了改变,她总觉得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有配得上太子殿下的人的话,那么只可能是那个女人。
如果放在以前的话,绝对会非常的不服气。
可是现在她好像已经开始慢慢的接受这个事实。
好像……
那个白璃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讨厌。
看着谢月儿纠结的目光,谢丞相大约是明白了什么。
他的女儿他心里有数。
绝对不是一个恶人。
更不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人。
能想通,是好事。
“老爷,大爷上门求见。”
“兄长?”谢丞相稍微有些错误,毕竟这个兄弟平时并不怎么亲近他。
两人在朝廷的政见不同,关系视同水火。
他好端端的怎么来了?
“有请!”
“是!”
谢子毫直接冲进了丞相府,来到了谢丞相的面前,“子安,溪儿被太子妃给杀了,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什么?”谢丞相十分的错误,不敢相信。
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是真的,溪儿的尸体都送回来了,很多人都亲眼看到了是太子妃让士兵动的手,是她杀了我的儿子。”
谢子毫痛苦地叫了起来,这是他唯一的儿子,视若珍宝。
却没想到英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
谢丞相连接拉着谢子毫坐下来,紧张地问道:“溪儿不是在书院吗?怎么好端端的跟太子妃的人起冲突了?”
“还不是为了难民的事情?你也知道溪儿小时候的教养,万万见不得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所以听闻太子妃难民待遇上的不公平,顿时义愤填膺地说要去替那些可怜的人伸张正义。
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把命给搭上了。”
“伸张主义?”
谢丞相明显还不知道难民暴动的事情,听了之后觉得这件事情透着古怪,谢溪他一直在书院教书。
怎么好端端地下山跟太子妃起了争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