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是谁?
她脸色苍白,看起来就像是被吓得六神无主,连忙摇头哭着解释:“父皇,我没有,我是交一个人给大理寺,可是那人是一个采花贼啊!”
龙帝一愣:“采花贼?”
“是这样……”
白璃把自己得到消息的事情都说了出来,然后去了丞相府就看到了一个采花贼对谢月儿欲行不轨的事情。
“当时丞相大人受邀请参加了啸亲王的宴会,谢月儿她独自一人在府中,却不小心被采花贼给盯上了。
而且她本是太子未过门的侧妃,我听到消息怎么可能会束手旁观自然前去营救。
在千钧一发之际,把采花贼绳之以法,狠狠地教训一遍之后就送到了大理寺。
父皇,我真没有碰过皇兄。
就算皇兄受了伤那也不能归类于我的头上啊。”
龙帝好像明白了什么。
一边的墨修远搂着白璃,轻叹:“笨蛋,你抓的那个采花贼就是咱们皇兄,你看看让咱们皇兄被折磨成了什么模样?”
白璃惊讶不已,好像根本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连忙冲着被裹成木乃伊的华子辰赔罪。
“对不起皇兄,我当时真没有注意,如果知道是你的话肯定就不会这么做了。
而且皇兄怎么都不说话?要是当场表明自己身份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误会了。”
白璃十分诚恳的道歉,然后突然间话锋一转:“可是皇兄,你明明跟谢月儿是表兄妹,听说自小关系也非常的不错,有着非常深厚的兄妹之情,怎么这一次反而却做了那采花贼?”
一句话,堵得华子辰想说什么都说不了来。
啸亲王却冷冷一哼:“所有人都知道他与谢月儿自小感情深厚,可是太子妃不也是横插一脚硬生生地拆散他们,强制性地把谢月儿纳为太子侧妃?”
不等白璃反驳,啸亲王甚至指鹿为马地混淆视听的说道:“谢月儿病重,你皇兄只是过去看望而已,却硬生生的被你污蔑成采花贼,你这又是何意?”
“污蔑?皇叔有证据吗?”白璃眨着眼睛反问。
“本王没有证据,但不代表你皇兄就是采花贼。”
“皇叔没有证据就可以随便猜测清白之人?”白璃挑衅般对视着啸亲王,一字一句地说道;
“谢月儿这个苦主的证词不值得相信?她是人证。而且本妃当场抓住了皇兄兽行现场才没有让他得逞,这不就是说话说的捉贼拿赃?”
白璃讽笑:“真不知道皇叔是怎么想的,明明是皇兄做了这种丢进皇族脸面的事情,竟然还要把事情宣传得到处都是。
不知道皇叔是心疼皇兄还是巴不得皇兄身败名裂。”
“放肆,你算什么东西敢对本王说三道四的。”啸亲王发现自己在口舌之争上根本就说不过这个伶牙俐齿的女人,不由得有些气急败坏。
“她是本宫的太子妃!”
墨修远搂着白璃,拦在她的眼前:“皇叔,我们敬你才不计较你这几日的故意针对。
可是你也不能仗着自己的身份就可以随意的污蔑本宫的太子妃。
她只是抓住了一个采花贼而已,有什么过错?
就算这件事情有错也是错在皇兄心思不端,意图不轨。
与太子妃有什么关系?”
墨修远声音冷冰的回头:“父皇,皇叔太过分了,此事的对与错,就请父皇决断吧。”
龙帝皱眉,挥手:“召丞相与谢月儿过来。”
“是!”郑公公领命出去。
把丞相跟谢月儿召过来,代表这件事情不会再这么纵容下去,就算啸亲王一口交定是谢月儿主动勾引,但谢月儿咬舌自尽就成为了最好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