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一气得想要打人却追不上水绿这个完好的人。
白璃在床上躺了整整三日之后,终于可以下床慢慢的活动。
她身上虽然有些细小的伤口,但是并不致命
这一切都多亏了那些用性命来守护自己的人们。
看着重伤的无名躺在床上吊着腿,她心里面就有些难受。
“行了,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公仪无名挥了挥手,一脸的嫌弃:“好歹也是师徒一场,你心里面在想些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巴不得我多在床上躺一段时间不是吗?”
“哪有。”白璃当然不能承认。
虽然心中有这么一丝的窃喜,但是看到自己重要亲人伤重不起的模样,心中还是格外的疼痛。
“这要躺个大半年吧?”
白璃试探性地说道。
“大半年?”
公仪无名用力的一巴掌拍着床想要坐起来,但是很显然已经高估了自己的脊椎,整个人头昏脑涨地躺在床上。
咬牙;“要么是庸医,要么就是被你收买了。”
被称为庸医的夏司南这时一脸无辜地坐在旁边磨药,委屈又抗议:“姑姑,你说的庸医是谁呢?”
公仪无名冷眼一横。
对于自己受伤的事情脸面有些挂不住。
她从来没有伤成这个模样,而且还要在床上躺好几个月的时间,就像是废物一样动弹不得。
莫名的有些烦躁。
白璃倒是轻轻的笑了起来:“师尊的脾气越来越大了,真怕你掀了我东宫。”
“你怕什么?你都快要做皇后了,以后都不需要住在东宫,我就是一把火烧了这里你也不会心疼。”
做皇后?
公仪无名的话让白璃愣了一下。
以前虽然一直说着要做皇后,但是那也只是开玩笑的说说而已,当自己真的走到这一步的时候,又莫名地有些紧张。
还有些期待。
就像每个男人的夙愿是想要得到江山成为至高无上的那个人。
每个女人的愿望又何尝不是成为一国之母,成为世界上最尊贵的女人?
白璃伸手忍不住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勾了勾唇:“看他怎么安排吧,现在烦心事情一堆,估摸着立后的事情会推迟一段时间。”
公仪无名似笑非笑,“那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顺着无名的视线看去,白璃目光轻眨,不以为意的笑道:“月儿她就按照原因有的打算处理,是走是留,看她自己。”
“你以为这件事情由你说了算?”公仪无名一脸的嫌弃:“真不知道当初你怎么这么蠢,会接受这种要求。若是她不愿意走,你以为真的可以强行将她驱离?”
白璃淡淡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她表情变得非常平静平静的就像是没有任何波澜的井水,让人看不透内在的危险。
白璃坐在床边,顺着窗户的方向看着站在院子里面的谢月儿。
“师尊,人们说做了母亲之后要为孩子积点阴德……”在公仪无名脸色一变的情况下,她话锋一转。
勾唇:“其实我并不在乎他身边有多少女人,而且我也明白他做了皇帝之后,会被迫地迎娶一些不愿意娶的女人来巩固自己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