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我家娘娘可是四妃之首的德妃,你一个小小的女官竟然敢如此的怠慢?”
九初兰身边那个娇俏可爱的宫女蝶儿得到了一个脸色站了出来,严肃地怒斥。
谢月儿对此却笑了起来。
“抱歉,我家娘娘还是后宫之主的皇后娘娘。”
九初兰顿时怒了:“怎么,依你的口气,有皇后娘娘撑腰就可以对本妃放肆?”
“就算对您放肆了,最后要么是陛下要么是皇后娘娘才有资格惩罚我,因为我不是宫女也是不是后妃,而是女官。”
“你……”
九初兰顿时被堵得哑口无言,因为她确实没有办法处置女官。
能够处置女官的只有皇后娘娘跟陛下。
就像她没有权利处置前朝的大臣一样。
女官与大臣,都是记名在册的臣子,有品级之分,身份远比那些什么贵族夫人千金小姐要高得多。
怒视着谢月儿离开的背影,九初兰阴狠地咬牙:“果然传闻不假,这个谢月儿才是最麻烦的对手,如果她真心帮助皇后的话,看来本妃的计划要改变了。”
她不明白像皇后那种病入膏肓的女人到底是用什么样的手段才能够收买像谢月儿?
谢月儿的城府极深,根本不可能会被收买。
难道谢月儿还是贼心不死?
毕竟女官的身份陪在皇后的身份,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地接近陛下。
九初兰突然间发现自己好像猜到了事情的真相,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有必要将这个消息共享给那三个贱人,看谁沉不住气做那出头鸟。
谢月儿端着药给白璃喂下,扶着她坐在床上盖好被子。
还将睡着的小殿下抱了出去,交给奶娘照顾。
“今日天有些冷,姐姐小心别冻着。”
“知道了。”
白璃无奈的轻叹,感觉自己才像是被姐姐关怀的那个妹妹,时时刻刻都处于被照顾的状态。
又过了两三日
雪停了。
白璃已经很久没有活动身体便离开了房间去院子里面走动。
身上穿着一件狐皮长袄,为了保暖,手上还揣着暖手袖套。
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的时间,小腿的肌肉已经萎缩,走路的时候甚至感觉到了一种摇晃的脆弱感。
可是踩在地上的这种踏实感却让心情非常的愉悦。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出了自己的宫殿。
在暗红色的宫墙青石铺成的道路上,白璃被水绿扶着慢慢地走动着。
水绿有些担心她:“娘娘,要不要用轿子?”
“不必了,本宫只想出来走走透透气。”白璃摇了摇头。
她抬头静静地看着眼前那条长长的红色的宫墙,青石铺成的道路,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感,就好像摆在自己前方的是一条深邃又狭窄,令人窒息的空间。
皇宫终究不是家,太拘束了。
前方出现了很大的症状,4人抬着轿子,轿子上面坐着一个身穿着紫色宫装的贵人,在皇宫之中可以坐轿子的女人?
白璃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便与水绿一起侧身让开,将青石路让了出来。
坐在轿子上的九初兰与白璃擦身而过的时候,突然间感觉到了什么猛的回头:“停!”
这个方向是皇后娘娘的宫殿。
从皇后宫殿走出来的人,有些眼生。
九初兰看着背对着她的一主一仆,皱眉:“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