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踹两下,桉公主就迷迷糊糊的走来,很不满,“皇兄,你这是干嘛呢,本公主好不容易睡着,都被你吵醒了。”
因为江栩的事,她一整天浑浑噩噩,刚睡着一会儿,就被敲门和踹门声吵醒。
萧北陌一见,尴尬之际,收回了踹门的动作,找着借口,“本王睡不着,在屋外练功。”
“哪有人把踹门当练功的?”桉公主疑惑着,看着紧闭的门,却突然一笑,“皇兄,你该不会被禹王妃拒之门外了吧?”
“……”萧北陌脸色一垮,竟无言以对。
桉公主见猜中了,又偷笑,“皇兄呀,虽然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但你总两边跑,禹王妃不吃醋才怪呢,这下好了吧,连房都不让你进。”
“桉桉,别胡说。”他黑着脸,又催促着,“大半夜的,穿的如此单薄,赶紧回屋睡觉去,免得着凉了。”
幸好,因为血斑传染病,桉和宫都没人,这件事不会被传出去,否则他堂堂禹王,就要被沦为笑谈了。
一股冷风吹来,桉公主打了个冷颤,“是挺冷的,那皇兄你,就慢慢和禹王妃调和调和,我回屋睡觉了。”
接着,就赶紧回屋了。
翌日,清晨。
苏辞睡得一觉自然醒,又费了点时间,将五道铁锁打开,不由得感叹,“这铁锁的质量真好,武艺高强的人都弄不断,回府后她得都带回去。”
若不是这铁锁护体,昨晚一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她才不要轻而易举,将第一次交给这样的狗男人!
去了前厅,幸好还赶上了早膳。
喝粥时,苏辞却觉得气氛格外不对,换做平时,白亦凝铁定对王爷嘘寒问暖,但今日却很沉浸。
此时的萧北陌,一双冷峻的眼睛下,顶着一对黑眼圈。
突然,桉公主忍不住一问,“皇兄,昨晚禹王妃没给你开门吗?看样子……你好像没睡够。”
萧北陌心底一沉,这丫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为了保住最后的颜面,他选择撒谎。
淡淡道:“本王乃禹王,让她开门岂有不开的道理,况且,昨晚只是在打闹嬉戏罢了,桉桉不必放在心上。”
桉公主不太信,“禹王妃,皇兄说的是真的?”
她明明记得,昨晚他敲门的力度,再不停下来,恐怕就要气的拿斧头砍了。
苏辞顿了顿筷子,对上了他那双暗示的眼神,她选择妥协,“昂,对,昨晚闹着玩儿的,折腾到后半夜。”
但说完后,又觉得说的话,味道好像不太对?
一刻,碗碎了的声音响起。
“不好意思,臣妾手滑了一下,还请莫怪。”白亦凝鼻尖一红,泪水在眼眶打转。
昨晚,王爷明明说了,是要在书房就寝,可方才那番话,他明明去了禹王妃的房间,还……折腾到了后半夜!
话落,她蹲下身子,正要伸手去收拾碗的碎片,萧北陌却突然提醒,“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