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她表示很不爽,试探着,“昨儿个晚上,我没见到你人,你去哪了?”
萧北陌缓缓坐下,找了个借口,“练剑。”
“大晚上练剑,不但练到了厨房,还练到了柴房,你这是练的什么功法?还是说,是男女双修?”苏辞抬了下眼皮,调侃着。
萧北陌一听,喝茶的动作顿了顿,感觉不太对,昨晚他去柴房之前,明明记得她睡着了的,她怎会知道?
片刻,他故作不耐烦,“本王何时练剑,去哪练剑,与你何干,别以为当上了禹王妃,便有资格管本王,本王爱干嘛就干嘛。”
“你练剑我才懒得管,但凝侧妃的事,是在我管辖范围内,你深更半夜去厨房,拿馒头给她吃,分明是在捣乱,在包庇她。”
苏辞翘着二郎腿,心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她非得拆穿他的谎言不可!
萧北陌心底一沉,却死不承认,“本王说过,不会插手这件事,你休的满口胡言,否则本王拔了你那满口造谣的狗牙!”
“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不敢当,真是个孬种!”苏辞没好气的说着。
萧北陌一听被骂了,气的拍了下桌,“放肆,你居然敢辱骂本王!”
这女人,每次都在挑战他忍耐的极限,伶牙俐齿,和凝儿温柔贤惠的模样想比,简直相差甚远。
两人正要针锋相对,丫鬟们将早膳都端上了桌,正好苏辞也饿了,才平息怒火,懒得和他争执了。
饭后,她便回了房,翻箱倒柜的找东西,一盏茶的功夫,她嘴角一笑,“总算找到了!”
荷香看着一头雾水,不解的问,“娘娘,禹王府很安全,不会出现色狼的,这铁锁用不着吧?”
“这铁锁不是给我用的,是给凝侧妃的。”苏辞拿着五道铁锁,用木箱子装了起来,等会儿带到春雨阁的柴房里。
“可那边……不是上过铁锁了嘛?”荷香道。
“还记得我说过,厨房里丢的俩馒头嘛,就是王爷偷的,然后悄悄给了凝侧妃,为了惩罚的公平起见,我可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蒙混过关。”苏辞振振有词的说着。
第一,是为了给荷香报仇,第二,是想让白亦凝明白,她,不好惹!
荷香一听,感动的暖洋洋,但为了娘娘的安全,又劝道:“娘娘,您为奴婢报仇,奴婢心领了,但王爷都插手了,您还是算了吧,奴婢怕王爷会怀恨在心,处处刁难于您。”
“荷香,你放心,你娘娘我不再是大火前,那个懦弱的禹王妃了,有能力照顾好你,还有我自己,没人能欺负我们。”苏辞摸了下她的头,一副信誓旦旦。
任人宰割的羔羊,她才不要当!
荷香红了眼,“嗯,奴婢相信您,奴婢这一辈子,只会忠于您,绝无二心。”
柴房内,木桩旁。
白亦凝一脸憔悴,凌乱的发丝,没了往日的精致美颜。
突然,门上的铁锁,哐哐作响。
“王爷……”她突然睁开了眸子。
一定是给她带来了美味佳肴,以及暖和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