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在清风阁里养病,没亲眼所见,但这么大的动静,聋子都能听得见。”青风极力的解释。
萧北陌心底一沉,凝儿的形象在他心中,又跌的一落千丈,她当真会如此吗?
片刻,他愤怒的将酒罐子丢了出去,似乎在发泄情绪,起身一跃,下了树,朝书房走去……
树上,青风望着他孤傲的背影,不禁叹了口气,“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王爷,您何时才能清醒?”
他清楚,王爷对凝侧妃的感情并不深,否则,为何禹王妃对她下毒后,他没去追究太多呢?
禹王妃若不是杀父之女,他俩一定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吧!
翌日,清晨。
苏辞迫不及待的收拾东西,满脑子都想着,回禹王府后找人证,还荷香一个清白。
皇宫门前,桉公主一脸依依不舍,拽了拽萧北陌的衣角,“皇兄,你来皇宫的这几天,整天忙这忙那,都没好好玩过呢。”
“桉桉,乖,过段时间再来陪你,到时,带你逛遍整个永安国。”萧北陌温柔的摸了下她的头,安慰着。
他也想留下来,但离开禹王府太久了,必须要回去。
桉公主却气红了眼,“骗子,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这次呢,又要我等多久!”
“桉桉……”萧北陌被怼的不知如何是好,以前他不来,是因他娶了杀父之女,不敢面对桉桉。
桉公主记恨了他一眼,强忍着泪,跑回了桉和宫……
回房后,正想躺回床上,上面却多了一封信,疑惑的拆开一看,上面居然赫然写着:杀父的真凶,是苏府。
一刻,大脑白茫茫一片,杀父之仇,不是早就水落石出了吗?明明是凯旋而归的途中,是被青国的余孽埋伏!
“绝无可能,简直一派胡言。”桉公主气愤的将信撕碎。
突然,信封里掉出一小颗椭圆形翡翠,捡起后,她突然傻眼了,但又不太相信,“这好像是先父佩剑上的?”
瞬息,她焦急的跑到皇兄的房间里,找到了先父的佩剑,剑鞘上,有五颗失去光泽的翡翠,还有一个遗失翡翠的空槽。
她踹怀着沉重的心,将信封里的翡翠,按在了空槽里,居然刚刚好!
“究竟是谁……”她呢喃着,心情又跌入了低谷,是谁给她的这封信?
苏府,真是杀父的元凶吗?那皇兄,岂不是娶了个杀父之女!
为了验证,她刻不容缓的跑到皇宫门口,想找皇兄问清楚,可谁知,人早已离开了。
“不行,本公主得出宫一趟!”桉公主焦急着,赶紧去找皇上了。
此刻,一台繁华的轿子,正在回禹王府的路上。
轿子内,萧北陌一直沉默不语,思考着昨晚青风的话。
一股冷风从木窗吹了进来,白亦凝故作冷的搓了搓手,“王爷,今日的风,可真大呢。”
说完,她还不忘瞄一眼苏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