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后,苏辞正在喝水,却瞧见萧北陌,将一个锦囊给放在了桌上,她拿起来一问,“这锦囊,不是桉公主的吗?为何在你这儿?”
当一打开,锦囊内,是一个金银剔透,淡紫色的玉镯,萧北陌皱眉道:“这种成色的玉镯,在永安国内,一抓一大把,桉桉却把它当无价之宝?”
苏辞一听,却误以为,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顿时替桉公主说话,“你们这些臭男人,是榆木脑袋吗,难道所有东西,都要用价格来衡量!?”
“这玉镯不值钱,但送的人就很重要,你对感情这种东西,到底懂不懂啊?”她气得叉腰,这玉镯肯定是江栩送给桉公主的,不然,怎么会当做宝贝?
“懂。”萧北陌沉思了一下,淡淡的吐出一个字。
苏辞看他懵懵懂懂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懂什么,你懂个屁,分明一个啥也不懂的蠢驴,就跟那可恶的江栩,一样是个大蠢货!”
话一落,她顿时心口一颤,完蛋了,说漏嘴了!
“这与江栩,有何关系?”萧北陌脸色一沉,可回忆起来,每次桉桉见到他,都会伤心难过,当初,他还让青风查过,桉桉跟江栩的关系。
结果,却什么都没查到,到头来,还是不了了之,如今,这同样的问题,又浮出了水面,这一次,他一定要调查清楚!
“没……没什么关系,我随口一骂,就顺便把他骂进来了。”苏辞紧张的回答,望着他那敏锐的眸子,更是心慌意乱,搞得七上八下。
片刻,他沉默不语,苏辞还以为他放弃,不打算追问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谁知,他突然又站起来,将玉镯收回了袖中,挎着大步往外面走,苏辞连忙堵在门口,“你要去哪?”
“找那个混蛋问清楚,究竟什么时候,欺负过我家桉桉!”萧北陌的语气,没有一丝温度,像极了一座冰山,便将她给挪开,冷傲的离去。
苏辞一听‘混蛋’,肯定说的是江栩,再看他一脸阴沉,每逢他这番模样,准没好事发生,这下完蛋了,她拦都拦不住,江栩难不成,要凶多吉少了?
想着,她心里一阵罪恶感,早知如此,就不该说漏嘴,将江栩牵扯进来,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得告诉桉公主,免得等下山寨里,会掀起一场戏腥风血雨!
深夜。
篝火旁,江栩正盘腿而坐,手中,是一小坛子酒,一口一口的喝着,因看到我小苏苏和禹王搂抱的画面,他如今只能借酒消愁了。
一刻,酒坛子被一只突如其来的手,给一把夺走了,接着,就倒进了篝火里,噗通的一声,火势冉冉升起,一看,竟然是萧北陌!
“你抢走了小苏苏,这也就算了,你还抢走了我的酒,你到底想怎样!?”他低沉的吼着,捏紧了拳头,而额头上,已经青筋暴起了。
“呵!”萧北陌冷笑一声,俯瞰着他一脸愤愤不平,下一秒,却一把拽起他的衣领,眼里犹如那一堆篝火,“我倒还想问你,你究竟要伤害桉桉,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