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么一个贱婢,能有什么用!”白亦颜的面纱下,尽显着不耐烦,只想赶紧杀了这个贱婢,以解心头之恨,害得她白期待了两天。
白霍呈一直头脑清晰,眼里闪过一抹狡猾,犹如一只老狐狸,“既然偷不到,那就让这贱婢,直接去伸手苏辞要,这不就简单的多了?”
白亦颜有些不解,“要?苏辞那贱人,当真会给?爹,你该不会是老糊涂了吧?我跟她可是死对头,她才不会好心好意,将药给我呢!”
“颜儿,爹是说,让这贱婢去要,自然是贱婢需要用药,禹王妃又是学医之人,所谓医者父母心,她一定会大发慈悲,将药主动拿出来的。”
白霍呈解释着,随后,就阴冷的看了一眼贱婢,小云被这么一看,顿时头皮发麻,“老爷,我……身上没疤痕,禹王妃不会给我的。”
话落,却瞬间感觉不对劲,可反应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了,只见白霍呈拿起了茶杯,下一秒,就摔在了地上,顿时就支离破碎了。
“没有疤痕,现在就有了!”他一声冷道,接着,就捡起了一块碎片,狠狠摁住她的头,往她那瘦黄的脸上,重重的划了一道血痕。
他下手稳准狠,没带一丝的犹豫,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魔鬼,那一道血痕,逐渐渗透出血液,小云被这么一举动,惊恐的失了声,叫不出来!
白霍呈就这样俯瞰着,没有一点愧疚,“看你手上的黑斑,你顶多能活到明日,现在是晌午,你还有半天时间,等拿到了药,你就能活命。”
按理说,白府离皇宫也不远,来回的跑,算上讨药的时辰,差不多是够用的,不过,至于事成之后的解药,他可不会真的让她活命!
小云听着这一番话,犹如晴天霹雳,脸上的疼痛,一下就被掩盖了,只能失声流泪,白亦颜烦躁的一瞥,“就剩半天了!你还不快滚!”
一声催促,像是带着杀伤力,击中了大脑中,‘半天’二字,在时刻提醒着她,真的没时间了!必须要赶紧回皇宫,找娘娘要药回来!
想着,顾不上身上的痛,就艰难的爬了起来,仿佛一条落魄的流浪狗,带着满脸的血,跌跌撞撞的离开了白府,只奔向回宫的路上。
“爹,你说,那贱人当真会给药吗?”白亦颜还是不太放心,生怕计划又落空,“再过两天,我就要嫁给凌王了,我真不想顶着这张脸!”
她深深知道,自己这番丑陋,不堪入目的样子,要是迟迟不能变美,那么,凌王是不会看上她的,无论怎么努力,都不会成为凌王妃。
而皇后的位置,会成为无稽之谈,是一个笑话!不!她才不要失败!她要成为皇后,将苏辞那个贱人,狠狠的踩在脚底下,任她摆布!
“颜儿,你大可放心,只要那贱婢不蠢,那药,禹王妃一定会给的。”白霍呈安慰着,随后,就拿了一块儿手帕,擦拭手上的血迹。
日落,桉和宫。
“荷香,那小云在宫门口,都跪两个时辰了,现在还跪着的吗?”苏辞一边吃着葡萄,一边询问着刚进来的荷香,实在有点放心不下。
“娘娘,她还跪着呢。”荷香端了一盘糕点过来,接着,又怕娘娘心软,补充道:“那小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您还是别搭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