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亿万吧!”“那到没有,值钱是的。”“我那管家说是花钱亿万,吓我一跳呢。”孙将军笑笑。主要是这个管家是中原人,没见过这么漂亮石头装修,以为很贵呢。
“临海侯带话给您,那个,您家里尽管放心,吴越不会强求您什么。不过您族人有投吴越的也希望将军能放一马。”孙坚看看赵云,“唉,早不得不放手了,族中子弟投效吴越军的大半,毕竟不喜欢去北方,都住惯了南方。”“是啊,开始我也不习惯,现在也就这样,没有原来在故乡时说的南蛮瘴气啥的。”赵云笑笑。
“那个临海侯还说什么?”“那个,希望您有空去她家做客,顺便教习孩子们武艺和兵法。”“呵呵,难得还想起我这些。”“我和我老婆的看法么,吴越租了几十年的地,郡守什么缺得很,将军不如考虑下。何况南方还有几州之地,何不去试试。”“我老家已经蛮热了,难道南方还凉快?我还是喜欢上国故地。”“那个我说,你是没去过,南方天气还可以,一年是春夏之间吧,酷暑倒是反而不如沿江之地。还是养老的地。”“哦,我那家中现在还有~~~~~~?”======“老爸啊!问你个问题。”“小猪说啊。”杨晨毓看着小猪和寄奴。
“那个养牛马什么和治国是不是有点联系?我觉得您那个做法过头了,似乎有违天道。”杨晨毓看着寄奴,“寄奴你看法呢?”“人和牲畜是不同的,人会有感情,不能那么处理吧。”寄奴也是不赞同老爸。
“那个啊,我问你,你家有一百亩地,种子农肥浇水都正常,产量是不是一定的?”“是啊!”“那个产量一定的话,要是家里养了五个孩子都吃不饱,其中有俩傻子,你觉得会遗弃么?”“可能会吧,也可能咬牙坚持下去。”“嗯,很好,大部分家庭是坚持下去吧。”“对的,爸爸。”“那么一个国家有很多不事生产的闲人,那么这些闲人是国家来养活呢,还是家庭来养活?”“这个自然家庭养活多一些了。”“嗯,也是的。看来你们做政务还算合格。那么要是有天那个傻子闲人溺水死了,家里该高兴还是伤心呢?”“都有吧。”“是不是解脱的心情多些呢?”“嗯。”“那么几十年的粮食不是白白扔河里去呢?”“也可以这么说吧。”“那么生出来就溺死了有啥区别么?他们不会长大,也就没有多少感情,对不?他们不会浪费家里粮食财物,也就可以让聪慧的孩子多吃点,能学习,不是更好么?”“这么说也有点道理啊。”小猪和寄奴仍然不服。
“现在国家要打仗,要为子孙开疆拓土,离不开粮食、离不开财物,与其用在这些上,不如节省下来多养活正常孩子,不如给军士们奖赏,不如多派几艘探险船,是不是这个理?”“可是,毕竟是人啊。”“对啊!你俩都是很正直的孩子,政治不光有理想支撑,也须现实基础。我们现在的基础就是养不起那些闲人。知道从你俩老爸称王之来,多少婴儿被溺死么?”“不知道?”俩孩子都有点害怕。
“七十八万啊!”杨晨毓背着自己作孽的数字,这个年代表亲结婚很多,被杀死的孩子有这么多,他也隐隐不舒服起来。
“这么多孩子啊。”“嗯,登记时大约超过七十八万。按照吴越人务管理要登记的,所有接生婆都要培训,溺死必须在地方官员监督下执行。所有孩子不正常的都活不过五岁!”“那个说的是残疾么。”“没,都是过度傻了,一般聋子瞎子只是不准婚配而已。”杨晨毓解释道,毕竟全部下手他也不忍。只是杀死先天傻子,节约国家和家庭开支吧。
“这么说,要是一半成活的话,每年要很多布匹粮食呢。”寄奴明显心肠要硬些。
“是啊,要不是迫不得已我原不该这么做的。”杨晨毓又想起曹操在史书中所留下的生民百不留一,千里不闻鸡犬。尤其是让人痛心的是,互相间的战乱残杀,大半北人是被自己同胞杀死吃掉的,而不是战死。
“大王启禀,项勃共项勃英求见。”“见。”杨晨毓发令,转过头,“你俩也别走,看看什么事情。”“诺。”小猪和寄奴一起恭恭敬敬站在一边。
“小臣项勃共项勃英参见我王千岁,祝愿我王······,”“好啦,我从没让你们俩这么虚礼吧。”“启禀大王,张昭求见。”“哦,丞相也来了,见。”张昭这个丞相做得有点冤,人家皇帝大王是直接上司,他这个王国相上面还有三大臣,其它事务大半被分割,甚至于官吏任免都没他啥事,名义丞相,不过就是个办事员了。“微臣参加我王。”“丞相有事么。”杨晨毓问道。
“本来是该直接和庸政大臣商议的,可庸政大臣又去守孝了,只能直接找大王。”“说吧。”“本年度的服装还没发,大王是不是签字,喏,按照去年的旧例,冬季靴子和皮大衣,还有羊毛。”“怎么会拖到这么晚?”杨晨毓不满到,申港都下大雪了,还没发。
“这个,去年是发过一套了,过冬是没问题。由于吴越军需求大,先压压我们这边的,让他们先下发了。”张昭也不拽文,毕竟这里吴越蛮子多,喜欢直来直去。
“那些新人呢,他们过冬还没新大衣和皮靴吧?”“往年也是过冬的,压压俩月还能坚持吧,毕竟戎事为大。”“也对。”杨晨毓想想也没多做责怪。拖拉似乎各个部门都有点,算了,就这么办吧。
“你俩啥事?”“微臣那里积压了军靴一百五十万双,请大王裁夺,要不下发,要不外卖。”“这个官吏的皮靴不是一样的么?”“没,官员的是猪皮、小牛皮和羊皮为主,军靴是牛皮为主,不一样的。”“那压缩给军队的是啥?”“那些是给各地郡兵和内卫的,大部分是猪皮皮靴,是把小吏的移过来。不过既然大王说过做事要公平,不能因为这个就先发官员而小吏再等吧,所以一起等了。”杨晨毓气急,“有才。”“请大王谅解。”张昭还是这个年代知识分子典型,不会和猪尾巴年代那般动不动就恕罪恕罪的,毕竟他也没啥罪,要求恕啥。
“丞相,您看怎么办的好?”杨晨毓也有点烦,发军靴下去的话,怕很多人不穿,那个太厚太硬,不包裹脚布的话都要磨出血,怕发给人家也没谁真穿。
“我看不如这样,新人发一般的靴子,第二次以后领靴子的不如发军靴。”张昭说着解决办法。还是生产上有问题啊,没有调度好。
寄奴出列,“父王,孩儿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说吧。”杨晨毓看着儿子。
“新人发好的软皮靴子算了。其它的不如折算发钱吧。南洋诸郡上缴的铜锭铸成的大钱都堆满府库了。”小猪也出列,“父王,我能说说不。”“嗯,说吧。”“父王,您不如也穿着厚牛皮军靴吧。”杨晨毓想想,“嗯,好主意,就这么办吧。新官员发小牛皮和羊皮皮靴,新吏员发牛皮军靴,其他以前领过的直接发钱。那个大衣也一样吧。”“好,那么我现在回去改改,等下午再来给您签字。”“丞相,不如就在这里新写一份吧,我签好后您再回去上档登记执行。”杨晨毓想也别下午了。
“好,就这么办。”“项家兄弟,给我们王室一人一双鞋子吧,钱去找少政大臣要。寡人下午就要穿军靴和皮大衣去宫外拜访各位贤者达人。”“谢大王。”项家兄弟知道大王这么作秀下,一百五十万双靴子怕很快就脱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