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被三人盯着,本就有些心虚的他,更是直冒冷汗。
薛长年见此,更是冒着一团火,一边恶狠狠对县令吼着,一边脚底的力气增大了几分。
“说啊!”
薛长年狠厉的声音,伴随着脚下之人痛苦的尖叫,吓得县令浑身发抖。
而刚刚那个女人,发觉这些人的注意力并不在自己身上,看着敞开的大门,便想逃走。
可还没走出去几步,就被顾寒落拦了下来。
顾寒落最为沉默寡言,此刻他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女人,充满寒意的声音像是从十八层地府中传来,索命般缠绕在她的耳边,“想走?”
那女人哆嗦着身子,眼神躲闪,支吾了半天也没能说出句完整的话
“大爷,各位大爷,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只是想娶个老婆而已,大爷,小姐,我不敢了,我以后都不敢了!”
被薛长年踩在脚下的人,痛苦的求饶,他只是想花几个银子娶个貌美妻子,可现在不仅女人没得到,还白白断了两只手。
他才是最怨的啊!
“还敢胡说!”薛长年听到这话,一点都没松脚,甚至觉得此人言语上有些辱了他妹妹的意思。
“你胆子不小啊!”薛长年又看向了县令,“我都说了她是我的朋友,这你也敢动?”
他们本在验尸,薛长年觉得薛玉初是个女孩子,这场面也不适在此,便让她随意去其他处。
没想到这县令自告奋勇的,让手下的人安排了去,薛长年想着,他应该是没这胆子,敢得罪自己,便索性让他安排。
谁想,这县令真是胆大包天了。
县令被吓得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饶命,薛玉初见状,娇嫩的脸庞越发透着冷意,她越过县令,走到女人面前,问:“是谁派你来的?”
“没,没谁。”女人心中甚虚,低着头,声若蚊蝇的回着她的话。
顾寒落二话不说的,拔出手中的剑,抵着女人的脖颈处,冰凉的剑刃,紧紧地贴着温热的皮肤,女人双腿发软,顿时红了双眼。
她哽咽的看着薛玉初,“是,是有人告诉我,告诉我今日,今日会有美貌女子来衙门,我,我以为,以为还和以前一样,所以,所以就收了他的银子,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女人着实被吓得不轻,结结巴巴的话语中,说的话也有些杂乱。
但他们几人都从这杂乱中,寻得了一个讯息,薛长年望向了县令,冷笑一声,“怎么,你这衙门不是给人伸屈的地方,反而是卖人的?”
“不是,不是,薛公子,顾小将军,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们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没想到衙门多年以来的勾当,一下子被戳穿了,县令惊恐万分,头都磕破了。
“你有什么不敢的?你都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想将丞相的女儿卖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薛长年看着他虚伪的神情,对他一阵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