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薛玉颜“云淡风轻”的样子,薛玉珠也有些埋怨:“阿姐,你为什么还能这么冷静啊?这薛玉初一人事小,我们几个姐妹一起事大啊!”
“我哪里是冷静,但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就算我心里再怎么着急也没有办法,我听说,咱们府外不远就有一个媒人,说成了好几家亲事,你要是真着急的话,就去她那儿探个口风。”
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
薛玉珠点点头,隔天就去了薛玉颜说的媒婆那儿。
“姑娘,您找我,这是……”
“你不用管!你只需要告诉我,这城中到底是怎么说我们薛家的女儿的!”
“姑娘,你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您说,姑娘肯定都是好姑娘,也有好几户人家盯着呢,但二皇子都放出那样的话来了,哪里还有人家有胆子上门说亲呀?”媒人说得真情实意。
薛玉珠沉默半晌,难得长了脑子,知道自己再追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区别,直接回府了。
谁料,傍晚,就被薛彦书喊到了书房。
看着薛玉珠,薛彦书冷着一张脸:“玉珠,伯父并不是小心眼的人,这么多年来,同住一个屋檐下,你就这么觉得,伯父不会替你说亲事吗?”
薛玉珠睁大眼睛,不敢说话。
自己今天已经足够小心谨慎了,怎么还是被发现了?
“伯父,这府上流言蜚语那么多,到处都是别人议论我们的声音,我也是实在……”
话没说完,薛彦书就直接打断了。
男人的目光带着失望,被这样一双具有威慑力的眸子盯着,薛玉珠也紧张了起来。
“别说了,回去面壁思过,至于婚姻之事,以后我不希望这个词再从你的嘴巴里出现,好了,你可以离开了。”
被薛彦书赶出去,薛玉珠的脸色很难看。
玉颜姐姐一向是个好人,此事是她谋划,绝对不可能做出泄密一事。
恐怕,是她手脚没处理干净,不小心被薛玉初那个贱人看见,转头就被她告了状!
薛玉珠想着,心里对薛玉初的怨恨却更深了。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泄密的人不是薛玉初,也不是薛玉颜,只不过是她去找媒人时,刚好碰到了薛彦书的同僚。
家事被自己的同僚撞破,薛彦书被好一顿打趣,心里憋不下这口气,这才会去找薛玉珠好好说道说道这件事情。
“玉颜,我出去探口风的事情,被薛玉初泄密了,她告诉伯父,害得我被伯父好一顿责备。”
薛玉颜瞪大了眼睛。
她们两个人的事情,怎么忽然落到了薛玉初的耳里。
“表面上装着清高,其实不还是一副腌臜心肠,家里女眷的婚姻大事,被她一个人搞得一团乱,她却连让人探探口风都不允许。”
说起这件事情,薛玉珠是真觉得委屈。
“你在心里憋着,你可千万不要和薛玉初争吵,你是说不过她的。”
薛玉珠本来就没有打算和薛玉初在明面上闹掰,至多只是在薛玉颜这儿说说她的坏话,再怎么说,她和薛玉颜也是同气连枝的姐妹,和薛玉初,那可完全不一样。
“你放心,我又不傻,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